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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然后呢？”言忱反问，声音凉薄。

    言忱也看向他，但一瞬间又避开。

    言忱盯着他，想扬起一个笑，但却毫无预料地落了滴泪下来，豆大的泪珠直接掉在了地上，眼睫还湿着。

    沈渊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说得晦涩又艰难，“然后我就当你没离开过。”

    沈渊忽然噤了声，什么都唱不出来。

    在片刻沉寂后，包厢内又恢复过来。

    沈渊伸手从桌上取了罐啤酒，低头一言不发地喝酒。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

    或许比当初还好，因为那时他还没懂爱。

    言忱盯着他的后背，比以前要宽阔许多，她也伸手拿了罐啤酒，打开以后轻轻和他的酒罐碰了下。

    她还说，沈渊，你眼睛这么好看，眼里应该只能放下我一个人吧。

    包厢内的气氛多多少少有些诡异，就连一向后知后觉的傅意川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儿。

    言忱和他猝不及防四目相对，他看着她唱：“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他唱五月天的歌有自己的风格融合在里边，但他在唱第二段主歌时忽然回过头，那双眼睛在黯淡的房间灯光下显得格外有诱惑力。

    “我不会走。”言忱那时说：“我跟着你。”

    他舔了舔有点儿干裂的唇，目光越过人群投向言忱。

    他唱歌的声音难免哽咽。

    这会儿已经有点上脸，傅意川赶紧把话筒递给他，“唱首歌，别喝酒了。”

    他拿着话筒走到点歌台，随后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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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撇清关系啊。

    喝过酒的声音带着沙哑，却和这首歌的风格很契合。

    她追了他那么久，连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待遇都没享受过几天。

    但谁都没说，沈渊把话筒递给比较近的岑星，然后往后一坐，跟言忱不过咫尺距离。

    沈渊闭了闭眼睛，像是下了什么巨大决定，“言忱，你后悔过离开吗？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只要你说。”

    “嗯？”她仰头喝了口酒，将耳朵侧过去听。

    众人：“……”

    沈渊的喉结微动，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当你没离开，当我们还相爱。”

    包厢内已经响起了阿信的声音，作为五月天的粉丝，这些歌的旋律早就刻在了他脑海里，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跟着唱。

    他笑，“如果有天你走了，那就不会再放了。”

    眼尾泛着红，眼睛亮晶晶的。

    言忱坐的地方刚好能看见他的侧脸，还有那颗在闪烁灯光里看得极为真切的泪痣，她曾轻轻亲过的地方。

    他们之间不必经历这些纠结和挣扎，还像当初那样。

    沈渊听着这节奏耳熟得很，可真凑巧，又是五月天。

    傅意川和傅意雪互相嫌弃地合唱《七里香》，眼神却往角落里瞟。

    躲他？

    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没人问，他却自己解释道：“那边太暗了，看不见。”

    他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你说我就信。”

    沈渊拿着酒的手一僵，他看向言忱，那双眸子幽暗、深邃，他忽然凑近她，低声问：“言忱，你后悔过吗？”

    他扭头就切了歌。

    他嗓子也特别适合唱歌，但他没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