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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小时候便利店里仍有店员在值班，言忱在啤酒和白酒之间选了白酒。

    之后又是无尽的沉默。

    “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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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沈渊说：“买来还没穿。”

    语音都带着猎猎风声。

    “言忱。”沈渊目光深邃，说得笃定，“这次信我，行吗？”

    这会儿路上几乎没人，沈渊走过去以后，在她面前站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睛红着但没有泪。

    仔细想想也是，这人向来不爱哭。

    “哔——”

    沈渊发来两条很短的语音。

    全闷在心里。

    “回家吧。”沈渊说：“我送你回去。”

    言忱盯着屏幕笑了，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沈渊开车过来的，来的时候就见言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双手撑在身体两边，脚尖戳着地，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

    无奈，他只好下车。

    言忱往后退了半步，“一会儿再回，你要是忙你先回。”

    两分钟后才后知后觉，【你们学校没有门禁吗？】

    沈渊在她身侧坐下，把带来的外套递过去，言忱也没拒绝，摊开穿上，只是鼻子微动，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

    这会儿特别想试试辛辣的味道。

    >>>

    看出来了，她又是什么都不想说。

    言忱：“哦。”

    “有。”

    沈渊摁了喇叭，言忱没反应。

    言忱挂断电话后给他发了定位。

    没事她会这个点儿给他打电话？

    而且眼睛红着鼻子红着，这叫没事？

    言忱站起来，“我去买。”

    “不过你最好也不要回。”言忱说：“因为我一会儿喝多了，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是他认识的言忱没错。

    结账离开便利店，她拎着一酒瓶出来，怎么看都觉着诡异。

    言忱吸了吸鼻子，主动邀约，“要喝酒吗？”

    “干嘛？”言忱笑了下，“我马上回去了。”

    “不喝。”沈渊说：“开车了，而且明天还去医院。”

    沈渊：“……”

    有正事的时候他向来不喝。

    “你来了啊。”言忱朝他笑笑。

    理不直气也壮。

    整个人都很丧。

    她低着头，头发全散落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渊：“……”

    他没拆穿罢了。

    “你在哪儿？”沈渊说：“定位发过来。”

    沈渊走在她身后，隔着半步距离，他忽然喊言忱，“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