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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很多年前见到过的那种防备的眼神，浅色的瞳仁一动不动，应当是认出了他，几秒后又忽然放松，她伸手探向沈渊的脸，然后手指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沈渊的身体僵直, 而言忱轻闭着眼，鸦羽般地睫毛离他不过咫尺之间，她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 像是在吃东西。

    而言忱的身体僵硬了两秒，她忽然喊道：“沈渊。”

    那天他带她回家，在他房间里，她一个人喝了三罐啤酒，小半杯白酒，醉的晕晕乎乎，躺在他床上，扯他袖子不让走，还硬是睁开眼睛把他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言忱眉头紧皱，勉强睁眼看了下他，然后抬起手去触碰他，但没碰到又垂下手，她嘟囔道：“又做梦。”

    他又喊：“言忱？”

    喉结微动。

    活脱脱的粘人精。

    以前给她纵容太多了是吧？

    偏她神情很认真，像是在确认面前的人是谁。

    在他面前喝醉酒，还让他带着开房。

    作者有话说：

    沈渊：“……”

    沈渊给她盖上被子，大抵是动作惊到了她，她忽地睁开眼睛。

    沈渊正要回答，只见她直接坐起来，身体前倾不偏不倚吻向他。

    他从那会儿就见识过，去南京的酒店里，两人睡一张床，他有时睡着了无意识靠近她，她都会醒，有一次他自己也醒了，就见她用特别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像是随时要杀掉他。

    声音很软，带着哭腔，或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那是在撒娇。

    “沈渊。”

    跟她在一起总会不自觉想起很多事。

    捏了他的脸还不够，又去捏他的耳朵。

    这毛病能不能改？

    “……”

    沈渊伸手遏制住她随意乱动的手，手心覆盖上去才发现她的手很凉。

    他摁了摁太阳穴，大步流星朝她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

    她笑了，“是你啊。”

    沈渊轻叹口气，无奈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言忱侧躺着，身体自然蜷缩，是防御性很强的睡姿。

    沈渊：“……”

    只是后来再没见过那么软乎的言忱。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嗯？”

    “嗯？”

    第28章

    意料之外的柔软相触。

    “言忱？”沈渊见她躺在地上喊她，但她抬起软绵绵的手捂住一只耳朵，结果手上没力气，直接滑到脸上。

    怕她掉下去，沈渊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正闭上眼睛要回吻，她却突然偏过脑袋，下巴搭在他肩膀处。

    不过，她对他倒是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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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说走就走，我有的是时间。——《我还年轻我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