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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在做过承诺之后离开。

    等到天色暗下来，他开车去了蓝夜酒吧。

    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烟抽了大半盒，偶尔有路过的人盯着他看。

    “她去参加节目了。”阿哲说：“你不知道？”

    席露在医院照顾沈长河，家里空无一人。

    不管做什么，心里都越来越烦躁。

    “啊？”鼓手错愕两秒，“是那个传说中长得特漂亮的女生？”

    沈渊按照往常的时间走出酒吧，冬天冷，街上行人步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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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言忱？”阿哲一边从酒柜里拿酒一边问。

    不知怎么，总隐隐有些担心。

    沈渊站在那儿，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不在了。”阿哲说：“已经辞职，有段时间没来了。”

    两人说着话，酒吧的新驻唱乐队已经来了。

    这世界很热闹，但好像空荡荡。

    她什么都不说。

    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去租的房子里，直接让代驾把车开回了家。

    那里没有言忱。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阿哲打招呼，然后看到了坐在吧台的沈渊，乐队里的架子鼓手是个女生，朝着沈渊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帅哥，一个人啊？要不要喝一杯。”

    “是啊。”阿哲笑了笑，“不是传说，是真的。”

    沈渊在楼下坐到傍晚。

    酒吧刚开，人还不多，他坐在吧台要了杯，调酒师阿哲看到他还错愕两秒。

    “不好玩。”鼓手笑了笑。

    阿哲把调好的放在桌上，朝着鼓手说：“这是我们前主唱的男朋友，你还是死心吧。”

    “言忱？”

    沈渊却看向阿哲，“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他在酒吧里坐着，看新的乐队演出 ，看酒吧里人影交错。

    一直坐到十点多。

    这么多年，仍如是。

    又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沈渊轻嗤，什么都没说。

    沈渊眼神都没给一个，声音嘶哑，“不喝。”

    全世界都认为他应该知道，但他偏偏不知道。

    一直抽到嗓子特别不舒服，他才停下。

    沈渊勾着唇笑，“难不成她还在？”

    进家以后站在玄关处，好似一瞬间回到了12年的5月。

    “对。”

    沈渊站在原地，目视前方。

    他喝了酒，打车叫了代驾。

    乐队的人互相打趣着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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