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大还是保小（有生子过程）(2/3)

    “哎哟，你不用力孩子怎么下来？听我说的，用力。”

    他的宝宝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他感觉肚子里的宝宝在慢慢下降，一点点挤压他的内脏：“啊！”

    江卿乐痛的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发黑，只知道这是产婆，便闭着眼睛随他折腾。

    “对不起……我只是，想留下你。”

    产婆走到床边坐下就开始脱江卿乐的裤子，手摸到他下体探了探：“这还有的折腾，怎么没有热水啊。”

    江卿乐往床上看了一眼，底下铺了收稻子的塑料袋，流满了他的血，看的他触目惊心。

    他感觉到宝宝要出来了，产婆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阴道里，可是孩子就是下不来，他也累的浑身脱力。

    “他快要生了，你快扶他躺着，我去找产婆。”

    戚凌说：“不要怕，生出来就好了。”

    江卿乐恍惚听见有人跟他说什么，还能看见有人走来走去，可是他就是接收不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痛醒过来的时候肚子还高高的，他有了点力气大叫：“怎么还没有好！”

    “这样不行，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这样下去大人小孩都有危险，你们做好准备，是保大人还是小孩。”

    江卿乐躺在床上，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下下撞着他的肚子：“呃啊……我不生！我不要……啊！我不生！”

    “滚啊！别碰我，额啊！”

    江卿乐眼泪直流，原来一切都是骗他的。

    “宝宝，宝宝……”他摸上肚子，那里的小生命踢了他一下，“宝宝下来吧，爸爸没力气了呜……爸爸好害怕……”

    江卿乐看见善于玩弄别人的戚凌竟然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他吓哭了：“如果我死了一定做厉鬼找你们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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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友，这可不兴睡啊，水烧好了没有啊？”产婆接过戚玄手里的一大盆热水跟他说，“得弄点白粥，不然待会要没力气了。”

    江卿乐昏昏沉沉，除了偶尔听见几道雷声，就听见了这一句话，期间被喂了点东西，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床头只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给他擦汗，他无声地呻吟着，产婆进来了。对上他绝望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你顺着宫缩的劲儿用力知道吗？”

    产婆进来的时候就听见江卿乐哭喊着“不生”，手抓着撑着蚊帐的竹竿，把竹竿都拽下来了，“哐”地一声，江卿乐被蚊帐整个盖住了，屋外猛地一声惊雷，雨哗啦啦砸在地上。

    江卿乐这才看清给他接生的产婆，竟然是那天让他回家的大婶，戚家五兄弟都到齐了，戚武和戚凌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搀起来跪在床上。

    江卿乐摇摇头，气若游丝地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们，他们，保大还是保小。”

    天知道，戚玄碰他一下他都感到恶心，可是他，实在太疼了。

    戚玄看着江卿乐痛苦的样子，握着他的手跪在床前，声音有些颤抖：“等孩子生下来我就让你走，你千万不要有事。”

    在戚玄紧张的目光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下身传来阵痛，他扒着门框，有些不知所措。

    稳婆头戴蓝色花巾，还带了一个小女孩，应该是她的孙女，她叹道：“可不兴这么折腾的，到了后面没力气怎么行！”

    戚怀抓着他的手：“宝宝，别怕，产婆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