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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mus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眉間，James也湊過來看。

    「Remus以前會皺著眉笑嗎？」

    「嗯，看起來連笑著也不開心。」Sirius認真的說。

    此時Peter也從教室裡出來了，一臉疑惑的跟著大家盯著Remus的臉瞧。

    「是、是嗎？」Remus有點不知所措，為了引開大家注意力，他試著誇讚其他人的笑容。「我覺得Sirius笑起來也很不錯啊，很陽光的感覺……James也是──」

    「James？」Peter突然開口，「可是我要是看到他笑了，第一直覺是先跑了再說。」

    「Peter Pettigrew！」

    James大吼著掏出魔杖，接著就是幾聲破碎的呻吟及稀疏的笑聲迴盪在這條空廊。

    ***

    「龍涎香露。」Remus唸出級長浴室的通關密語，面前的石板門便緩緩打開。

    偌大的浴室裡空無一人，只有上一個使用者留下來的剩餘溫度在裡頭盤繞。Remus瞇眼，似乎在陣陣的霧氣裡看到了一抹特別顯眼的銀白。

    「Myrtle。」Remus開口。

    「哦，是葛萊分多的級長呀。」正纏繞在一管巨大水龍頭上的Moaning　Myrtle笑盈盈的轉身，「我第一次在這碰到你耶！怎麼你老是這麼晚來洗澡呢？不像赫夫帕夫的Miles，他就很愛搶第一個喲。」

    「我以為晚一點會比較清靜。」Remus聳肩，一邊走近浴池，順手用魔杖敲了下一個火龍造型的開關。瞬間那些圍繞著浴池高高低低的水龍頭便噴出溫暖的熱水和有著檸檬清香的沐浴液。

    「哎呀！要開水你也先講一聲！」Myrtle驚呼，快速的飄離水龍頭，還作勢拍了下自己的長袍，即便那些水根本不可能灑到她身上。

    Remus沒有搭理她，逕自放下魔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喂、你、你你都不會不好意思的啊！」她被Remus突然而直接的舉動嚇住。隨著Remus 的手指走過，他蒼白的皮膚便一點一點從襯衫裡展露出來，她忍不住大喊，聽起來有點結巴。

    每一個學院級長洗澡的時候她都闖進來過，在她印象中，沒有一個不是嚇的驚慌失措抓了衣服就跑。她倒也不是真的想偷看什麼，只是想跟這些平日看起來威風八面的好學生們開個小玩笑，好調劑一下自己無聊的幽靈生涯。

    「我無所謂啊。」他說，一邊將襯衫丟在地上，伸手就要解開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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