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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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mus內疚的看著眼前這隻虛脫無力的貓頭鷹，這隻打從他與Sirius相識就見過的小傢伙曾經來回替他們傳達多少次思念。

    他們維持著一種奇異的默契，Sirius不執著於找他，而他就收下久久一封的信息，至少讓Sirius知道他還在。

    就算做好了分離的心理準備，但一旦看見對方說要從此各安天涯的字句還是不免難過起來，即使那樣對彼此才是最好。

    所以掐指算算，這個時候會碰上is他也不意外了。

    只是，這次真的不行了。

    從他離開那天開始，Sirius寄了很多很多的信給他，但他從來只是收，卻不回信。起初Sirius每天寄，都是追問他的去處；大概持續了一個多月，is在一次送信之後幾乎累得拍不動翅膀，Remus讓牠留在身邊休養了幾天才讓牠飛回去。

    他轉進廚房翻出了些貓頭鷹飼料，餵給那可憐的小東西。

    後來的確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再看見is——直到James與Lily結婚的前夕——他又讓is捎來他們結婚的消息，裡頭有一張這對準新人的婚紗照，不停播放的是他們兩人幸福滿溢的微笑。其中附上的還有Sirius的問候，以及他是否可前去的詢問。短短的信箋當中都是溫暖愉悅的語氣，好像從來就沒有過上一封的絕決一樣。

    「辛苦你啦，is。」Remus看著牠狼吞虎嚥，一邊輕輕撫摸牠沾上水氣的背脊。

    再之後，就是Lily懷孕、他們的寶寶出生、他們替他取名為Harry等等消息。他始終沒有回信，Sirius也沒有再拼了命追問他下落，就只是定期寫信告訴Remus他們的生活。

    半晌，吃飽喝足的is滿足的咂了下嘴，順帶梳理了下自己雜亂的羽毛。在Remus的手伸近牠時，習慣性的伸出一隻腳，等著眼前的人繫上一封主人心心念念的隻字片語。

    對於Sirius有些孩子氣的舉動，那時Remus也只是微微心酸的笑。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禮拜，Sirius又讓牠送信過來。與先前不同的是，上頭只有短短幾句話：「算了，既然你都不回我也省得再讓is浪費力氣，真的想斷絕關係以後就不會再煩你了，就這樣。」

    名喚is的灰林鴞在他胸口掙扎了一會，終於對上Remus的目光，露出自己一雙滴溜的大眼。牠狀似親暱的輕啄Remus臂膀，抬起腳，遞上一紙密封的羊皮紙。

    他吁了口氣，取下信件，輕輕地將牠放在客廳的茶桌上。

    紙上刻的入木三分的字句，就好像以往教授們臨時加開的報告上，Sirius氣憤塗寫的字跡一樣，Sirius這回可真的動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