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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尹朗也记得。他没有刻意去记住，但一点也没忘。“我觉得好听…”

    “喜欢我什么？”

    “喜欢吗？”姜郁文认真的想了想。“我喜欢了你很久，但是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吧，我觉得那时候我大概是已经有了贼心，可惜嘛，少了点贼胆呀，尹董。”

    “我爱你。”姜郁文在他耳边道。

    “是啊。你说这首歌挺好听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嗯？”

    “我也…喜欢你。”

    缠绵的亲吻如约而至。尹朗尝到了姜郁文嘴里牙膏带着的薄荷味。温暖的灯光下，很心动，可无关性欲情欲，他只是想和男人亲吻，像是热恋的情侣一般，有些青涩，但充满爱意。

    “老公，唱歌给我听。”尹朗道。

    “快说。”姜郁文不肯罢休的去咬尹朗的耳朵，一副尹朗不说就不放过他的样子。“不然可别怪我欺负你，尹小羊。”

    回想起来，姜郁文让他心动的瞬间多之又多，所有心动都融为了自然。“就是…就是喜欢。”

    “嗯…”尹朗靠在姜郁文的胸膛上，思索了会儿。“我想听…”

    车内的寂静，闪烁的灯光，清凉的夜风，被拉长了的道路，无处安放的心……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不是。”尹朗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我是指你唱的…好听。”甚至让他想一个电话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让他把这首歌唱完。

    “你说这首歌，是爸爸追妈妈的时候唱的…”尹朗蹭了蹭他的胸膛。“你那时候，喜欢…我吗？”

    尹朗闭上眼睛，但听的很认真。他记得，他怎么会忘记，他曾经想让这个男人把这首歌唱完，唱给他听——似乎有点迟了，可总算是得偿所愿。他惊讶的发现，只是在那车上听到了姜郁文哼的这么几句，时隔数年，他竟将听到的歌词都记得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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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朗转移话题：“明天中午有个应酬，下午回去的话，会不会有点赶。”

    姜郁文低笑。

    姜郁文的歌声还是那么好听。就似那时只是简单的唱了几句，却久久萦绕在他心里。“我记得你问我，为什么不唱完。”姜郁文道。

    尹朗给闹的没办法，无奈道：“我…我也不知道。”

    尹朗微笑。姜郁文说了多少次爱他了？不过他听不腻，姜郁文哪怕是说一千遍，一万遍，他也乐意去听，就好像永远都是第一次听他说爱自己一样。

    喜欢你偷偷的往我包里塞解酒药。喜欢你在我醉酒时为我守夜。喜欢你带我在夜晚的河边吹风。喜欢你无微不至的关心。喜欢你，喜欢你。可我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我喜欢你？真想早点拥抱你，亲吻你。

    尹朗开始装睡。

    姜郁文坏笑着看尹朗：“老婆，你说你在我们发生关系以前就喜欢我了。”

    “想听什么？”

    尹朗念出来。姜郁文似乎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姜郁文接着唱了下去。

    “不会，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姜郁文没有再为难他，揉了揉尹朗软软的头发。“睡吧，宝贝，明天还要坐好久的车。”

    尹某继续装睡。

    “老公，”尹朗很小声又很情迷意乱的对姜郁文道。“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