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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快也习惯了，因为在江子离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是喜怒无常......

    门被关上，传来那几个医护人员的声音。

    “长得帅又有什么用......成了疯子，真是可怜。”

    “变成现在这样......大概连路边的乞丐都看不上。”

    江子离站在门边，直至那些声音远去。

    他笑自己：“就问问你自己看得上你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今天江子寻说了一句最让他难受的话，他说：哥，说白了，你只是在自我感动。”

    他还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其实你真的没有那么爱他。

    没有吗……

    江子离笑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年有余。

    或者压根不爱，只是占有欲，只是别的什么。

    他的脑子很乱很乱。

    “真的不是爱吗？那也好......”

    爱情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苦了，尝试过一次就够了。

    房间空留下江子离一个人，他踉踉跄跄走到洗手间，灯光照耀下，镜子里那个人虚弱太多。

    头发有一半是花白的，面容憔悴，黑眼圈浓重，双眼没有神采。

    不止如此，衣裳很乱，一直在打闹，发疯，精疲力竭后就睡了，又不准任何人近身，身体都已经发臭 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比臭水沟的老鼠都不如。

    更被说从前的不可一世。

    的确是连狗都不如

    换做以前，他怎么会容忍自己跟疯子一样不受控，和乞丐一样颓废。他是一个最要干净最要好看最要面 子的人，他的衣服永远都要是干净且一尘不染的。

    可现在......

    “砰砰__”

    很快，房间里传来镜子破碎的声音呢。

    “D阿。”

    痛苦的低吟。

    野兽一样，发疯，又无助。

    “他到底死了没有。”白秘书看着眼前的男人，“江子温，我们是伙伴对吗。”

    江子温没说话，搅动着咖啡，神情淡定。

    “我以前是真的小看你了。”白小茶以前觉得江子温这种人，充其量是个炮灰。可现在......他觉得这个男

    人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一样阳光，可整个人其实充满了熟悉的阴沉黑暗的气息。

    嗯，和他很像。

    大概就是那种......骨子里就可以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得到的人不顾一切，不折手段的类型。

    “白秘书，我还没有谢谢你。不然我的计划没有那么顺利。”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有什么区别？ ”江子温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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