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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让：“我没事。”末了，他又实在没忍住，问道：“延哥，你昨晚为什么要戴个针织帽？”

    “时尚。”

    *

    他一道歉，沈延就彻底没辙了，还反过来关心：“你现在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大夏天戴了个针织帽……”燕老爷子面露同情之色，“你这同桌不会得了什么病在化疗吧。”

    沈延再接再厉：“不然……我们下午去马场看看？”

    延哥，不愧是你。

    燕时走后，许让穿鞋起来，发现书包也好好摆在椅子上，手机在桌子，他拿起来，给沈延打了个电话。

    沈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让就听到爷爷在楼下催他，他赶紧说了声“拜拜”就挂了电话。

    燕老爷子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个高个子小伙子，长得很帅，看年纪应该是你同学吧。”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沈延问他下午准备干什么，许让把燕时要带他去马场的事情告诉了他。

    许让：“……”

    沈延当然不会傻到大夏天带针织帽，但他一想到要顶着一头黄毛——不是，金发见许让的爷爷，就觉得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马场在雾城的西郊，地方偏僻，但占地大，空旷的环境适合马匹的生存。

    “你这同学挺有意思。”燕老爷子想起昨晚背着自己孙子的男生，神情复杂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长得是挺帅，可惜……”

    “是你同学吧。”

    两人逐渐换了话题，燕时让他洗个澡下楼吃饭，下午顺便带他去马场转一转。养了那匹白马都没时间带孙子看看，这回终于有机会炫耀了。

    许让：“可惜什么？”

    不过他是怎么回到这里的？许让心里有个想法，但还是问了下：“爷爷，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许让：“……”

    沈植胡子一抖，似乎被说动了。

    沈延的声音略带疲惫，估计昨晚他醉酒后确实帮忙收拾了不少烂摊子。许让略带歉意：“延哥，昨晚是你带我回燕家的吗？”

    最后，沈老头红光满面，心情颇好：“说吧，又想要什么？”

    另一边的沈延，火急火燎从小区回到沈宅。

    “喂？新来的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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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被棒打鸳鸯。

    许让大概猜到是沈延：“你问他名字了吗？”

    “不然呢？”沈延的语气依旧拽得很，“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吗？你——”

    沈延“嘿”了一声，还过去帮他捏了捏背，“光有这种静态的爱好，人容易变老，我听说人家江家那爷爷，现在身体好得能骑马！”

    片刻，他试图帮沈延解释：“……可能他觉得时尚吧。”

    一回家就陪沈老头下了两盘棋，还故意输给了他。

    许让点头：“嗯，我跟他坐一起。”

    “我问了，但他说了，做好事不留名。”燕老爷子又道，“于是他留了自己的姓，说姓沈。”

    新来的会哭死的。

    “……”

    许让赶紧道歉：“对不起！”

    果然。

    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