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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李舒薇发来生日祝福，得知陈雾还在加班，就给闻路出了个主意。

    半个多月没见，听见他的话，说不失落是真的，闻路有些丧，嘱咐道：“你没来，礼物记得让助理送来。”

    “姐姐，我想要一个冰雪奇缘的蛋糕。”

    陈夫人？闻路哼了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

    张振晨望着手中的蔓越莓饼干，似是在回忆，倏然，他笑了一下，脸上尽是释然，“小瑾在那天没了妈妈，已经够苦了，我不能再剥夺了她享受庆生的权利，我不想让她这辈子都背负这么重的压力。”

    挂上电话，闻路心里有了答案，她特意换了身衣服，又化了个淡妆，反复对着镜子看，磨蹭半天才出门。

    吴淼跟了进来，笑道：“陈雾，刚刚你那表情，可吓坏我的秘书呐。”

    闻路的小脸皱成一团，“这个有点难耶，姐姐做得不像，你别生气哟。”

    陈雾闷笑一声：“主动联系就是为了查岗？”

    张怀瑾看着闻路，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嗯，刚回房间。”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要下周一才能回去。”

    “闻小姐，这周五小瑾过生日，你和陈雾记得过来。”

    陈雾出差半个月了，这是闻路第一次主动联系他，那头电话接得很快，闻路率先问：“回酒店了吗？”

    一一一一一

    “谢谢，闻小姐的礼物有心了。”

    闻路犹豫：“我突然造访，会不会打扰他工作啊？”

    张怀瑾生日那天，陈雾如约送来了礼物，人虽未到，情意却已送达，闻路不禁想，她生日那天，会不会也是此情景？

    张振晨抱过孩子，笑着问她：“这时你应该说什么呢？”

    “打扰了又如何？他还敢轰你走？”

    “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年暑假又把家教的位置给了我。”

    “没问题。”

    陈雾抿了口红酒，听了她这话，笑了一下，“有的话，你会怎么样？”

    “我那200米大刀提去也来不及了，倒是可以效仿你拨打110求助电话，让你这个走在法律边缘的人拉回岸边。”

    这时，张怀瑾凑了过来，挤到了闻路的怀里，说：“以后姐姐也要做小瑾的家教老师。”

    “晨哥，小瑾的生日蛋糕我来负责。”

    闻路说了正事，问他：“后天你能赶回来吗？”

    “陈夫人放心，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门口有没有塞小名片啊？”

    “吴副总，我建议你换个男秘书。”

    退去身上高高在上的总裁光环，此时的张振晨和普通父亲无异，这让闻路想起闻一川，闻一川对她嫁入豪门的反对之意大抵也是出于普通父亲对女儿的爱吧。

    一旁的吴淼解围了几句，惹来陈雾的一记刀眼，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办公室，将那哭哭啼啼抛诸脑后。

    张怀瑾一双大眼闪亮闪亮，拍手叫道：“王思语妈妈给她做了冰雪奇缘的蛋糕，这下我也有咯，耶，好开心。”

    “嗯。”

    隔天，闻路便给陈雾打电话。

    转眼，到了闻路生日，这天陈雾依旧很忙，闻路听见对方那句尽量早点回家，心中惆怅，却没显露出来。

    A市繁华商业街的某座办公楼的走廊，陈雾正黑着张脸，眼前一位哭得楚楚可怜的女秘书正躬腰和陈雾道歉，“陈总，我刚才不是故意弄湿你的衣服的，要不我帮你拿去干洗吧？”

    闻路愣住，心里的疑问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有劳闻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