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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溪扁扁嘴：“你是哪个公司研发的？”

    鹿溪：“！”

    怎么拍着拍着，出手突然就豪横了起来。

    薄光年：“不然？”

    薄光年微怔，旋即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顺着她的话茬，声线低沉微哑，有样学样地模仿程序：“你还有别的指令吗？如果没有，机器人光年要休眠了。”

    鹿溪不解：“道理我都懂，但司晨之前跟我说，这节目预算不高呀。”

    薄光年两手交叉，姿态慵懒随意，靠在沙发上。

    薄光年顺手连着第二季的赞助也给了，他做买卖，左右不会亏。

    景宴和简竹真搞过那几波之后，这节目的热度有增无减，高得吓人。

    鹿溪秒懂：“你说的是一点点，还是亿点点？”

    鹿溪：“……”

    鹿溪还是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突然对综艺这么热衷，不是不喜欢掺和娱乐圈和互联网的事情吗？”

    薄光年：“不知道，反正节目收益要给我分成。”

    只是这动作突如其来，她毫无预兆，下意识就抱住了他：“怎，怎么了？”

    他今天穿着件黑色衬衫，扣子打磨成了圆润的小玉石，白皙十指形成反差，整个人看起来既欲又禁欲。

    薄光年平静：“最近节目热度很高，他们得到了一点点赞助。”

    最开始，付司晨给这节目的定位，就是想打造低成本精品。

    他没有完全放松，保留着一部分力量，鹿溪没觉得重。

    鹿溪皱眉，赶紧拦住他：“你还真要解？”

    薄光年撇开目光，声线性感平直：“我不是机器人么？程序指令二选一，已经做完选择了，自动返回上级菜单，over。”

    鹿溪探头：“那，温柔的理由是什么？”

    薄光年扫她一眼：“你选择听冷酷的理由，还是温柔的理由？”

    她这么一本正经，他忽然有些想笑。

    ——前几天夜里，留在他胸口的吻痕。

    鹿溪眉头皱得更深：“那你出厂设置有问题啊，我们公司所有机器人，都被教育不能光天化日做有伤风化的事情……这是写在你程序里的呀！”

    微顿一下，修长的两指扣在第三颗扣子上：“行。”

    阮知知跟时域这几天在学校考期末考，晚饭后偶尔开个直播，流量和变现转化率也都大得不可思议。

    薄光年：“universe。”

    鹿溪一本正经：“这不冷酷呀，特别符合你的作风。我没骂你，你不要再倒打一耙，再作我不哄你啦。”

    鹿溪指责他：“你怎么这样，你这种机器人，如果研发上市了，会被返厂的。”

    薄光年：“……”

    鹿溪低头看指甲：“扒开你衬衫领子第三颗的地方给我看看，我们出品的机器人，都会在那里印一枚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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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擅长这个，导演是老合作方，也熟门熟路了，这次她连面都没出，也没亲自跟进项目。

    薄光年牵着她在候机室坐下，平和地露出资本家嘴脸：“有钱。”

    她话音刚落，薄光年头一歪，突然将脑袋压倒在她颈窝，高大的影子瞬时落下来。

    鹿溪兴奋：“竟然还可以选选项？你是机器人吗？那我先听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