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蹭蹭被子(2/2)

    最终，他咬着一块被角，闭着眼睛，射在了自己的手心。

    晃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他也没想翻别人家东西，打算回家再说，回来的时候看见向砚抱着半个西瓜一勺一勺挖着吃，他睡醒就口渴是老毛病了。

    无法控制地，他又勃起了。

    陆幸看见就皱了皱眉，说:“别吃了，多长时间了，全是细菌。”

    向砚开口叫人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哑:“哥，喝水。”

    房间内窗帘紧闭，房门锁着，不通风，那味道就好像还残存在他鼻尖。他努力寻找着，但被子上没有任何湿迹，体液的味道也不知是他想象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不管怎样，贺商行都为此兴奋难抑。

    陆幸敲敲门隔着门板努力控制着音量喊道:“向砚！回家吃饭了！”

    贺商行想着向砚的脸，他说话时的语调、语气、音色，侧腰上的痣，叫他名字时候的样子，所有带有他个人特色，与常人区分的特质，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每一样都吸引他往更加不可自拔的方向去。

    向砚放下勺子拍拍大腿回嘴:“这中午刚切的，吹着空调能有什么细菌，还冰着呢。”

    说来也怪，贺商行这人尽管刚运动完，浑身冒热气的情况下，也仿佛隔着一层冰雪结成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向砚一觉醒来看见的是窗外大片胭红的晚霞，晃得他眼睛过半天才聚焦。人有点睡懵了，但坐起身来的时候是一点不自然都没有，此床此枕，仿佛本来就是他的所有物。但大脑神经终究是没跟上，看着面前换了个人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上黏黏的，以为自己睡出了一声汗。

    .

    陆幸就跟他弟弟一样丝毫不被这磁场影响，又跟他扯了几句闲话，对方都是能点头摇头就不开口，能一个字概括完就不多说，最后陆幸也唠不下去了，问他“向砚呢”才算作终结话题。

    晚上贺商行收拾完一切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被子还保持着向砚走时的样子。

    他推开贺商行的卧室门，见自己弟弟躺在别人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屁股对着房门，一动不动，就肚子上盖了块被角，腿间还夹着人家的被子，大片雪白的腿裸露在外面曲着。他第一件事是先看了眼空调，形同虚设的26°，他放心了，走上前一把抽出了被子，拍拍他大腿，低声喊:“砚砚，起床了。”

    .

    陆幸懒得跟他说，催道:“总之放着别吃了，一会儿带下去扔了，吃了肚子疼没人给你叫医生，回家喝白开水去。”

    没动静。

    他用鼻尖抵着那一片带有“味道”的布料，手下顺着囊袋到龟头一下一下地捋动，毫无章法，只是闭眼顺着内心的走向疏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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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幸说:“我去楼下给你找找。”

    贺商行说了句“楼上”就转身走了，看这架势是还要再跑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