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媳妇】（四）(2/4)

    过，那细小的有些凹陷的奶头会倏忽饱满起来，肚子里有种燥燥的臌胀感……她

    一个味道。翠儿的那些古怪念头并没有被白开水冲淡，反而随着身子骨的日见饱

    丫头们的辫子、掀掀丫头们的衣角，还爱拉着丫头们到庄稼地和山坡树灌丛里耍，

    「你能不？」翠儿抓着船沿探起身扭头看了看岸上的村子，问道。

    刀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和汽车，最后在那个镇子上遇见

    翠儿就会在浑身痒痒中抓心挠肺起来，整个人都跟要化开来似的。翠儿自从来红

    喜欢大傻每天都爬到她身上。

    了大傻他爹……

    山弯弯里的小子们玩得野、玩得疯，那些大一些的小子们总爱冷不丁地揪揪

    「翠儿——」大傻喊翠儿喊得口齿清晰，也把她喊得回过了神来，「咱……

    一下，敦实的肩背有力地扭动着。翠儿忽然感到浑身有些变热了，被窝里大傻趴

    般溅得老高，溅得很欢……

    翠儿看着大傻认真划船的样子，每划一下，他粗壮脖颈上的一根青筋就突暴

    在她身上的时候青筋也是那么一跳一跳的，在那个酥酥痒痒的地方的每一次用劲

    着头瞅了她半天，说：「丫头，想过好日子不？想过好日子就跟我走，叔给你找

    大傻爱嘬她的奶子，觉得翠儿嫩嫩的奶头就像刚刚灌浆的苞米粒。大傻有时

    在那里胆大的小子就会毛手毛脚起来，而小丫头们总会被惊得羞得哇哇乱叫着逃

    山弯弯里的日子如同一杯白开水，今天喝了，明天还得喝，后天喝着照例是

    中间开始一摇一晃地朝前划去，大傻剃得光光的脑壳青黝黝的泛着光。

    了之后，身子便好像愈发的不能碰了，有时在自家的柴禾间洗身子，热热的水撩

    丫头玩伴们常常会用手指头刮着脸皮笑翠儿「不知羞」、「不知羞」，为这

    翠儿不知道啥样的日子算是好日子，更不知道啥样的人家算是好人家，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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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辍学回家了，跟着娘捯饬起家务，农忙时就下地干活。那一年她１４岁。

    大傻被翠儿的笑声感染和激励着，更加用劲地划起木板，船儿如乌鱼般在水面滑

    个好人家！」

    一天翠儿拿着镰刀一个人在自家的葵花地里收割，从远处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歪

    爹还打过她几次，娘也悄悄和她说了好些事儿，要她像个姑娘家，要懂得害臊。

    翠儿知道自己不傻也不呆，她很想跟爹娘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有

    来。

    我……把船……把船开……开回家。」大傻见船稳当了，就让翠儿在船头靠舱棚

    里空空的，扑棱着大眼睛傻傻地笑着迈不动步儿……

    翠儿觉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来弟弟到了上学的年龄，翠儿就

    的叹息声……

    满而更加的古怪，时常会在看到男人们乌亮亮的胳膊脊背、嗅到他们身上那股子

    大傻笑着点点头，说：「行！这河通……通咱家……后园。」船已经漂到河

    的抽插，就像木板猛地把水划开撩起，让她的那些古怪念头也如眼前四散的水珠

    想着不要再让那些古怪的念头来抓心挠肺。她举着镰刀愣了半晌，然后就扔了镰

    这就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好人家好日子吧？翠儿这么想着，咯咯笑了几声。

    开。翠儿不怕，当野小子的手拉她摸她捏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心尖痒痒的，脑子

    汗味时，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有一天夜里，她听见娘在对爹说「这可咋办哩，

    还会吮她的脚丫子，觉得翠儿肉肉的脚趾头就像软乎的棉花球。每当这个时侯，

    俺家丫头不会是呆傻了吧？」，爹说「给她找个婆家就好了！」，然后就是爹娘

    边坐下，跳上岸解了缆绳，上船在舱里寻了块木板，坐在另一边很熟练地划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