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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可还是没够。”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吉庆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长贵的内心窥明了七八分。
吉庆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隔天的夜里,长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吉庆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儿咋弄了那么长?”
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吉庆问了一句:“咋了?到
吉庆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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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
这种间隔甚至让长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大脚说:“庆儿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鲁声儿,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长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吉庆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长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逼,骚逼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儿操呢。”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长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
长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摸儿地回了自己的屋。
吉庆嘿嘿地笑,说:“操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在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长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长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长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长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吉庆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现了这点长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