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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酒知道他不愿意再听自己的辩解，只是保持着这个怪异、难受的姿势，静静等着赵檀的命令。

    能听到楼下一群玩疯了的人群喧闹声，赵檀没有动作。

    坚硬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是厌恶至极的眼神，“别学张野了，你不是他。”

    ？

    掺杂了私欲和爱意的祷告。

    牙印没了，属于他的记号不曾在赵檀身上停留。

    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全酒只是反复舔吻西装裤脚和皮鞋之间，黑色头发柔顺贴着，若不是见过他在床上发疯的样子，赵檀或许真会被他这副可怜卖乖的样子骗到。

    是暴风雨下的海，掀起波涛追随离去的鸥鸟。

    全酒的一切都是赵檀的，包括纯洁的白绿校服，干净的健壮肉体，还有一颗没什么用的真心。

    赵檀不喜欢他肆意妄为，不喜欢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爱抚、高潮。

    赵檀要控制他的一切。

    脱了一半的白绿色校服皱成一团，全酒跪了下来，熟练地爬到黑色皮鞋旁边，膝盖分开，臀部翘起，是完全臣服的羞耻姿势。

    湿热的舌头贴上凸出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吮吸，赵檀眯着眼俯视他，似乎出现了错觉。

    若是张野，赵檀一定不会舍得让张野疼，也不会让张野像现在这般难堪……舔他的脚踝。

    全酒知道，赵檀同意和他上床，只是因为自己眉眼有几分像他的白月光罢了。

    “舔干净，今晚跟我走。”

    冰冷的语气，赵檀触碰他下巴的脚尖却没离开，似乎是默许他近乎痴狂地舔舐那一小块露出的脚踝肌肤。

    ……

    一道忧郁绝望的声音，筑巢于静默的空间中，以卑微姿态向主祷告。

    “滚。”

    汹涌、滔天、无法遏制的爱意，一生都在追随得不到的人。

    但赵檀不要他。

    那么，只能把赵檀锁起来，永无逃脱的可能。

    快要被踩得射精，全酒乞求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赵檀没再接话，鞋尖一挑，将少年勃发的阴茎释放出来，粗糙冰凉的鞋面只是触碰了光裸的鸡巴，全酒便控制不住地射在了他干净的皮鞋上——

    全酒咬着下唇，“那、那您包养我吧，我不要钱。”

    全酒仍旧低着头，闷闷地说，“想要您。”

    不要钱的包养，是看不起他赵檀还是全酒太饥渴？

    “搞清楚，我只是和你上床，没和你谈恋爱。”

    赵檀心中无奈，只当是养了只泄欲的狼狗，暂时容许他留在身边。

    偷看他的相册，学张野的穿着、学张野的发型、学张野的神态，但他始终不是张野，从最初褪下所有衣物，跪在赵檀面前时，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未经允许，弄脏了赵檀。

    “停下，”赵檀移开腿，踩在全酒的校服裤上，轻轻碾着他明显勃起的性器，“你要什么？钱、工作，还是上床？”

    “你他妈就这么贱，上赶着卖鸡巴？”赵檀太清楚全酒的敏感处，隔着裤子，用黑色皮鞋轻易就将他踩得完全勃起，上翘的鸡巴快要撑破宽松的校裤，连顶端都微微洇湿，是鸡巴流的水，弄得校裤一塌糊涂。

    “我、我快毕业了，马上就能找工作，我会有钱的，您别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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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叫你舔了？”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檀翘起唇角，脚下没了轻重，全酒全都受着，双手背在腰后，腿分得更开，方便赵檀踩他的鸡巴。

    而他的校服口袋里是一根小型电棍，险些污浊赵檀干净的脖颈。

    全酒感激涕零地舔去他自己的东西，眼泪混着白浆，一再污浊赵檀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