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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又看那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怕他站在那暴露自己，心中焦急，来不及多想，一把将他也拉了进来。

    听到动静知道了那群宫女太监要找到自己了，于是他丝毫不顾仪态，弯下腰想要自己钻进假山动里藏起来。

    殷誉北终于开口理他了，他垂下眼，语气淡淡：“我看的不是荷花。”

    洞穴内十分狭窄，头顶就是凹凸不平的石壁，四周还有攀爬的绿色藤蔓。

    殷誉北下意识的微微皱眉。

    那个人听到声音后微微一怔，然后转过身。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正是殷誉北。

    殷誉北微微眯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反应，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害怕死人？”

    “嘘……”

    可是殷怀却是一脸茫然，显然他醉酒后的脸盲毛病犯了，再加上本来他和殷誉北也只见了一面，所以此时此刻完全没去思考眼前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起那日在街上逼迫他让路的也是这张脸，可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还没等反应慢半拍的殷怀理解这句话，不远处传来了宫女太监焦急的呼喊声，

    洞内空间是在太过狭小，刚好能够容纳两个人的身体，殷怀的手不可避免碰到了那个人的肩。

    明明杀了那么多人，还会怕死人吗？

    想到这里他嘴角扯出一丝讽意。

    他看见假山那里有一个人影，穿着一袭玄衣，背脊挺拔笔直，黑发高束，袖口用束带扎起，背影莫名有几分萧条孤寂。

    因为醉酒的缘故，和平时做出的伪装不同，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微微睁大眼睛，脸上终于流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好奇与天真。

    面前人也许是因为醉了酒的缘故，眸中水光涟漪，波光流转，俊秀的脸蛋上也染上了绯红，看人时的眸子也似笼罩了一层春日薄雾。

    可除了一池残荷外，什么也没看见。

    他不禁有些失望，嘟囔着说：“都是些死了的荷花，有什么好看的啊。”

    殷誉北微微垂下眼，看见他凑到自己跟前，像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用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距离实在离自己太近，那张脸近在咫尺，凑近了便是温热的呼吸声交缠。

    殷誉北视线扫过荷池一角，“是荷花下面的东西。”

    殷怀屏住呼吸走上前去，好奇问：“……你是谁？”

    他面露怯色，脸上都白了几分，吓得话也不敢说。

    殷怀甩开她们后，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空气静谧了两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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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喝醉了酒殷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应慢了半拍，隔了好一会才理解那两个字。

    他没有称呼殷怀为陛下，也没有自称为臣。

    “有什么？”

    他看见了，并没有出声阻止，因为那宫女已经没有了气息，更何况宫中这些事太多了，这荷花池里不知道埋了多少枯骨。

    殷怀慢吞吞地问：“那是什么？”

    第5章 5

    “你在看什么啊。”

    殷怀盯着他，像是在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勾了勾唇，缓声回答：“死人。”

    面前的人有些好奇的看向他刚才的视线投向处。

    殷誉北望着眼前的人，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脸上没什么表情。

    刚才趁着夜色几个太监拖着一个宫女扔进了莲池里。

    几个宫女腿脚慢又追不上他，在身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