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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黎斯眼也不眨，“还有，我就是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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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发现的？黎斯皱眉。

    黎斯一贯情绪不外露，此刻却是真的有点无语，这右护法真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两个字——变态。

    “尊上爱上你了，符修终归会收点心。”斐媚自个儿笃定地点点头。

    “觉得了。”斐媚点头，“但没有关系，管那么多干什么。”

    斐媚边说边伸手戳了戳黎斯的胸口，道：“所以，这儿锁得牢牢的。”

    斐媚像是看透了黎斯的想法，扯开唇一笑，“啊……仙君你也别太感动，我撮合你和尊上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为了我自己。”

    他边说边掰手指一件一件地数：“控制你的身体让你和尊上睡在一起，打开魔族禁地给你们制造相处机会，还有破开符修的屏障……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尊上爱上你。”

    “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黎斯声音低沉，系统紊乱出错，造出这么明晃晃的一个bug，这个世界除了符修还没有谁能做到又是蛇又是人。

    斐媚被他这认真模样唬得有些迷惑，“你是瑶清？那为何……”

    所以只会在他睡着时控制他的身体把他弄到重景床上去？

    他说完还朝黎斯笑了笑，“你就是想太多了。”

    “你好像总是在顾虑着什么，”斐媚坐到偏殿内的一张榻上，说道：“所以你做什么事都把握着一个度，看似深情实则无情。”

    小K：【宿主敬业啊！人设不能崩！】

    斐媚收回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皱眉思考起来，“那你真的喜欢尊上么？我从你的眼神中看不到深沉的爱意——”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黎斯嗓音冷而淡。

    黎斯沉默，没否认也没有肯定。

    “得放开点啊。”斐媚被拍开手，也不恼怒，歪头笑眯眯地看着黎斯，问道：“你不喜欢尊上吧？”

    “符修不也是不对劲么，我有一点不对有何难理解？”黎斯打断他的话，“我在仙界修的是绝情道，无人知晓我修此道，入睡时净澈魂灵，你能控制我很正常。”

    他说话时碧绿色的眼珠直盯着人看，能让人硬生生品出一股邪意。

    黎斯皱眉，拂开他的手。

    小K当时图方便，直接使用了他猝死的身体，导致现在他处于一种不人不鬼的状态。要说还活着吧，要全部任务完成才能复活，现在顶多算拥有了四分之一的生命。可要说是个死人又不算严谨，毕竟他现在完整端正地站在这儿，拥有思想，拥有呼吸。

    “那你喜欢吗？”斐媚追问得很快。

    “你知道他不是人吗？”黎斯道。

    “不过你也不算是个死人吧。”斐媚自言自语道：“毕竟你神智清醒的时候，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办法控制你。”

    目的都一样。

    小K：【从另一面看，咱俩是同僚啊！】

    小K：【……】稳还是你稳啊。

    小K：【！！原来都是因为你！】剧情才崩坏的！

    “修的绝情道，爱得很挣扎。”黎斯嗓音平淡，“眼神中看不到也正常。”

    都是些什么事啊，黎斯心里轻叹，有些疲惫，面上却不显，依旧神色如常。

    “符修？”斐媚反问道，随即撇撇嘴，“当然知道了，我和他什么关系，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