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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聆衣微微抿唇，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保持沉默。

    楚宴陵回想起近几日的温存与甜蜜日常，回想起前几日秦聆衣还抱着他说爱他……楚宴陵的眸光渐渐变得冷戾，望着秦聆衣也带了几分心如死灰。

    那是难度系数最高，成功系数最高，速度最快的一条捷径。

    楚宴陵应该不会再信任他了——秦聆衣神色如常，平静的面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秦聆衣眼睛瞄准，杀了几个奸细，不过总归身上病体，渐渐地便没什么力气，落于下风。

    系统君问：“宿主能说说具体原因吗？”

    楚宴陵问他：“为什么？”

    后来慢慢的，慢慢的……他一步步强势起来，带兵打仗过，大退敌兵过，也查出好几次乱党，在楚都皇城清剿过好几次乱党，都造成百姓大量的恐慌。

    楚宴陵从一众大臣们身后缓缓走出来，随意抽出一把剑，上前去。

    “你对朕有没有过真心？”楚宴陵再问。

    秦聆衣大概知道他的心里有多挣扎，这个少年帝王，遇到任何事情都很沉稳，唯有遇到他秦聆衣，许多事情就像是失了理智一般。

    “陛下！秦聆衣不除，楚国永不安宁。”

    秦聆衣毫不犹疑地选择了第三条，当年的他呵呵笑道：“是个人都选第三条。”

    非要囚禁你，关着你，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朕才行吗？

    大臣们担忧地叫道，但是没人敢上前拉住陛下，也没人敢上去护住陛下。

    他只想早日完成任务，见到父母，仅此而已，是系统任务一次又一次地出现状况，让他不得不停留在这里。

    不过秦聆衣不在意名声，所以从来没有解释过，秦丞相喜怒无常嗜杀的名声逐渐传出，传来传去，传到最后，也洗不清了。

    系统君想着想着，情势顿时又紧张起来。

    “还有第三条路，杀戮之路。”

    “而我，早日做好任务，早日回家，岂不美哉！”

    “第一条路，做楚宴陵的帝师，辅佐他帝王之术，辅助他一步一步成为千古帝王。难度系数低，成功率低，速度也慢。”

    当年的秦聆衣听到这里就嗤笑了：“乱世需要什么清正廉明？”

    “没人愿意做恶人，我来做。我可以做那帝王手中的杀人不见血的刀，给他把所有的障碍全部扫除！剩下的路，靠他自己走！”

    “陛下！万万不可！”

    后来，秦聆衣一开始适应身份时，尚有些下不去手。

    当时的系统君给了秦聆衣三条选择。

    秦聆衣一转身，便见到楚宴陵持剑走来。

    ……

    那应该是“没有”了，楚宴陵自嘲的想，他的心撕裂，绞得生疼……

    楚宴陵双眸微微泛着红，属于前世的复杂目光又隐隐浮现，那是在狠心与心软之间徘徊不定的眸色。

    第53章 过渡章 节

    秦聆衣笑答：“乱世需要血腥，需要枭雄，需要毁灭后的重生，只有以杀止杀，才能屠出盛世！”

    ……

    “求陛下现在就杀了秦聆衣！”

    秦聆衣张了张嘴，大概率想解释，但想想，还是算了，谁会信他呢？被误解了两辈子也从未指望过有人信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解释。

    “第二条路，做清正廉明的好丞相，体恤民情，体察民间疾苦，难度系数低，成功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