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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字典里只有能用的，和死物这两种东西存在。

    等一会儿在过去吧。

    本以为无法得到黑暗神术了，没想到伊斯的出现打破了现状。

    “收到。”

    她站在窗前，金橙色的夕阳像碎金一样透过玻璃洒了进来，晕染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通透，五官精巧，过于明艳的眉眼被那份平淡和从容压住，远远看过去，朦胧又美好。

    “卡罗尔小姐，还有别的事吗？”伊斯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但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

    “好奇啊。”伊斯看着被少女，“你的神术天赋非常高，对其他神术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

    像是特意等着她一样。

    现在去的话，疯子主人会迁怒于他吧？

    伊斯看起来就是这样。

    “所有的神术，我都会。”伊斯对上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笑了笑：“特别是黑暗神术，你感兴趣吗？”

    教室里人很快就走光了，最后居然只剩下她和伊斯两个人。

    汝玉看着伊斯：“那您会黑暗神术吗？”

    等他把翅膀拿下来的时候，主人已经不在了。

    非常真心。

    -

    明明与他毫不相干，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觉得刺眼。

    就好像是面对有求知欲，积极向上的学生。

    汝玉坐在座位上，想着要不要叫住他的时候，伊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看向她。

    被夕阳笼罩的神学院有种说不出来的静谧感，汝玉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今天算是难得的清闲。

    “……当然。”

    黑发少女只及他肩膀高，那么近的距离，伊斯看到她脖颈上系着的颈链，坠下的系带刚好遮住锁丨骨上的红痕。

    等等，看疯子主人的戏，会出人命吧？

    “……”

    下课后，汝玉正准备离开。

    是什么让着疯子忍耐至此呢？

    不，鸟命。亚兰一双绿豆眼滴溜溜地转，两只小翅膀捂住脸，遮住自己好奇的小表情。

    汝玉开口：“在洛佩斯学黑暗神术，不会对您有影响吗？”

    本该被包围着的伊斯今天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呃，亚兰突然纠结起来，我是现在去找主人呢，还是明天再去呢。

    亚兰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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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系统，格外关注一下伊斯，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说。”

    突然，好好奇啊。

    身为老师，对此感到欣慰和高兴。

    让人不快的的心情。

    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非常符合他的身份。

    “是的。”汝玉站起身，说：“光明神术可以和黑暗神术共存，先前没有教授这样说过，所以有点好奇。”

    汝玉看着他，走到他面前，粲然一笑：“我对黑暗神术非常感兴趣，明天放学后我能来找您吗？”

    “并不会。”伊斯的单片眼睛微微反光，蔚蓝色的眼眸映着她的模样，非常耐心，就像是普通神术师般，对现状感到几分无奈：“现在已经没有人对黑暗神术感兴趣了，你如果想学，从明天开始我可以教你。”

    汝玉走出教室。

    干枯的玫瑰色，伊斯眸光微动，心中自然知道那是谁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