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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斯眼底笑意愈深：“没有。”

    汝玉：“……那我先回去了。”

    “一点？”

    “倒不是。”汝玉顿了顿，又问：“我身上有黑魔法的痕迹吗？”

    “对。”系统补充：“还差一个契机。”

    言语间也多了一份亲昵和宠溺。

    汝玉回到学院，授课时的伊斯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对她的态度也并无不同。

    “……”

    伊斯的回答在汝玉意料之中，她是任务者，即便是轻微的违和感也会察觉到，不至于毫无感觉。

    “不过宿主不用担心，这已经比我预料中要快很多了。”系统语气轻松：“你没发现吗，现在伊斯也喜欢上你了，万物之神的回归很快了。”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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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系统这么说，汝玉不禁问：“伊斯说他注视我很久了，是什么意思？”

    “伊斯与西泽尔有感应。”系统告诉她：“伊斯能够通过西泽尔的眼睛看到西泽尔所看到之物，其中也包括了你。”

    难怪，先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突然说得通了。

    “……除了黑暗神术，其他禁忌魔法还有神术，我都会。”伊斯微微笑着，耳边垂下的流苏在光影中泛着好看的光，像映照在湖面的星子，“你想学吗？”

    片刻，西泽尔发现，自己的力量对他没有分毫作用。

    “已经很晚了，你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伊斯看着她，笑：“虽然我并不介意，但并不希望你的名誉受损。”

    汝玉不禁想起了西泽尔当初喂给她的奇怪的魔法药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汝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和伊斯呆了很久，竟忘了时间。

    汝玉：“……”

    只是在撞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时，汝玉才会察觉到对方眼神中不掩饰的感情和温柔，和从前授课的时候有些不同。

    和伊斯分开，汝玉直接回了宿舍。

    “对了，宿主。”系统想起什么，“安其罗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足够让他明白过来那个重伤自己的人与万物之神有关。他现在预感到万物之神回归在即，已经有点着急了……总之，你也要小心。”

    汝玉顿了顿，突然发问：“能够扭曲人的意志的魔法……是黑魔法吗？”

    但不得不说，伊斯学识渊博，他知悉这片大陆的所有魔法和神术，并对神术和魔法有着自己的见解和运用，总之是个非常厉害的老师。

    “嗯。”伊斯手肘抵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着她笑，意味深长：“你对黑魔法感兴趣？”

    无声无息，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

    西泽尔身为亡灵，很少使用自己的力量，唯独这一次没有压抑自己的本能。

    “你来了。”伊斯神情竟半点也不意外，哪怕对方身上带着刺骨的杀意，眼皮也不动一下。

    假期一晃而过。

    就在汝玉离开后不久，伊斯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

    看来还需要再问一问西泽尔。

    -

    掠夺人类的灵魂是亡灵的本能，就像呼吸，喝水一样自然。

    西泽尔红瞳涌动着浓黑，手中的骨剑刺入伊斯的心脏，刺入他心脏的骨剑就像变成了透明无实质之物。西泽尔发现自己竟无法攻击他。

    只有在私下的时候，伊斯即便顶着小教授的脸言语间也显得亲近，但他分寸掌握的很好，并不会让她感到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