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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会儿请了那么多大夫,便是有了孕也应当能诊出。
“是我不好,别哭了。”
“抱歉。”
过了许久,大概是真的筋疲力尽了,那哭声渐渐微弱,她才慢慢睡过去。
她咬着唇,不敢低头。
温宁声音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忽然好像记起了什么,低低地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要走,你不放,还娶了别人……最后连它也没了……”
谢景辞抱紧了她,轻声地劝慰。
谢景辞虽然不明白她的话,却也听不得她这么哭,一边吻着,一边抚着她的背
“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它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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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吻去她眼角的泪,沉声许诺道:“只有你,绝不可能有别人。”
温宁有些失神,手心轻轻贴上去,掌心之下光滑柔腻,却……一片平坦,并没有那种轻轻敲击肚皮的奇妙感。
她还在调养身体,舍不得让她吃避子药,更不能让她婚前怀孕,他便找了那老大夫,配了一副男子用的药。
“怎么会没有呢?我真的感觉到了。”
轻轻揉按了一会儿,他轻声解释道:“你喝醉了,我们会有孩子的,但不是现在。”
谢景辞轻笑了一声,缓缓后退,随即手掌覆上去。
三个月的身孕,难道是她没离开蝶园的时候?
此时,窗外日光极盛,偶尔传来一声鸟鸣。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可她还是哭个不停,把他的肩颈打湿了一大片。
越说哭的越狠,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哽咽。
做完了一切,下弦月尖尖地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谢景辞抱着她躺下去。
他这么一说,温宁脸庞微热,怪不得他最近这么放肆……
这一夜素来清醒缜密的他,脑海里混混沌沌,不甚清明。
可是自从她有了心悸的毛病,怕惊扰养病,他从那以后便一直没和她亲热。
算算时间,她不可能怀孕。
但她哭的又那么真切,还有什么娶妻之事,谢景辞看着她的睡颜,心底隐隐有些乱。
“你摸一摸,真的有的。”
可是——
“怎么会,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避子的药。”他声音低沉,贴在她耳边解释。
谢景辞将她紧扣的手稍稍解开一点,起身拧了热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那微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一些。
尽管万分羞涩,她还是牵着他的手贴上去。
她脑海里记忆有些混乱,这会儿不知为何总是浮现那种感觉,觉得小腹微微鼓起,好像真的有生命在里面。
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格外委屈。
然而,这会儿一静下来,他沉思了片刻,总觉得温宁方才说的不只是醉话。
“没有么?”
想来,仍不是蝶园。
“我好疼,真的好疼,可是你不来,好久不来了,他们也不让我出去……”
待及梦中的“他”一推门,温宁血流满地的场景映入眼帘,谢景辞心底一阵剧痛,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