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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淞好脾气地摇头：“不能不能，为夫也绝不敢。不过，这得在你好好的前提下！”

    宁楚格皱眉，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混账丫头，竟然敢这么编排你老子啊！感情在你看来，你们阿玛就是这么个因小情而失大义的？”

    话刚说完，就被额娘跟亲姐一人一面捏住了脸：“小巴图鲁啊？虚岁才六，马步都蹲不多一会子的巴图鲁？”

    “皇玛法疼你宠你，二十来年如一日，将你从一个区区贝勒之庶女宠成如今的固伦公主。你心中感激，想要为他老人家略尽绵薄之力，乃为孙女之孝道也。”

    以至于往后的岁月里，永瑆一直以为姐姐照顾他良多，甚至堪称长姐如母。认认真真听指挥，兢兢业业受奴役。浑然不知道是他姐‘教’他画画，俩一对儿都成了脏猴。

    康熙细瞧了瞧，见孙女气色果然好了不少，才满意而笑：“果，果然是前阵子累坏了，歇一歇，瞧着好了许多。”

    娘三个亲亲热热的好不热闹，独留外院的张若淞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等翌日，一家四口齐去探康熙的时候，黑眼圈的就成了额驸张若淞。

    “当了阿玛额娘，就有责任把孩子们好生带大。能因为孩子有人帮忙照顾，就忽略自己的责任吗？”

    怕被额娘训，又带着弟弟溜进引了温泉水的浴房。要不是丫鬟还没懈怠到底，俩小家伙怕是都活不到长大。

    母子三个笑成一团，张若淞也在一边露出绝美微笑。

    “为夫不能拦，也拦不住。但是你得记得，除了是一个孙女之外。你还是女儿，是妻子，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哪怕是为了我们呢，你也小心在意些，仔细养护好自己的身体……”

    宁楚格狠狠瞪了他一眼：“守着孩子们呢，说的什么混账话？”

    但是他今儿犯了错，再如何美也无用了。

    “就是！”永玥一个嫌弃的白眼瞟过去：“啧啧，比桌子都高不了多少的小家伙，还跟姐说什么男女大防么？想当年，姐给你洗过澡、给你换过尿裤子呢……”

    迎着一双儿女无限期望的眼神，宁楚格还能说什么呢？

    张若淞弱弱举手，眸光中满是认真：“咳咳，我是啊！我不能想象没有宁宁的日子，倒是相信孩子们长成这样肯定吃不了亏去。”

    还是被公主特别坚定坚决地撵出了院子，领着爱女与爱子一道同榻而眠。起初永瑆还坚决反对，称自己已经是个小巴图鲁了，再没有还跟额娘姐姐睡一处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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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玥格格的小嘴儿是出了名的能说，几句话间，就成功让永瑆的脸红成了秋日枝头的红苹果。

    看得宁楚格笑，特别给闺女面子的没去拆穿。

    只能用力把小姐俩都揽在怀中，郑重承诺：“你们放心，还没看到你们姐弟两个健康长大，各自婚嫁，额娘是怎么也不敢闭眼，将你们留给你们这不靠谱阿玛的！”

    宁楚格很注意培养孩子们的独立性，打从她们记事起就鲜少带着她们一起睡。偶尔一次，永玥就很珍惜。连永瑆过了最初的腼腆后，着都开始缠着额娘讲故事。

    “这些日子，女儿随乌库妈妈拜佛抄经的时候，都有替您求一求。求佛祖保佑，您可千万撑住。不然您要有个三长两短，阿玛也一准儿跟着撒手人寰，女儿跟弟弟非变成孤儿不可！”

    这话说的，永玥跟永瑆姐弟俩都点头不断。小姐俩一左一右的拉着她胳膊：“额娘，您可要乖，要好好听话呀！别翁库玛法好了，您再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