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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对方没正形的跑了出去，沈云清无奈摇头，眼角瞥见放在一旁挂起的“来无”，心思一动。

    然而这不轻不重的力度根本不能让现在意识不清的沈云清满足，不过片刻他就挣扎着用刚重获自由的手臂撕扯自己的衣服，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几道指痕，他却只不满足地撕扯着，甚至焦躁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路小非大喜，她是这一辈年纪最小的，还没有脱离孩童的稚气：“谢师傅谢师傅！可算能睡个好觉了！”

    那之后两人竟再没见面。

    “哪不一样了？”楚元秋衣服都没乱，弯着眼睛道：“我对师弟的心，和师弟对我的心是一样的。”

    意识回笼，眸中血色散去，沈云清看着自家师兄慢条斯理的给他整理衣服，一时半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脸色就开始苍白起来。

    心魔是自己师兄，这怎么辩解也说不清吧。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酒后乱情，这一次呢？

    沈云清沉默。

    “你师伯从藏书阁出来了吗？”

    然而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他能不能真这么做，他根本不能让自己的师兄承担流言蜚语，他的师兄，理应有一个美好的，光明的前程。

    这话不似做伪，然而逐渐加大的力道也不是幻觉，楚元秋不置可否的把对方的手别在身后——对付一个走火入魔还听话的师弟根本不用花多大力气——身体前倾，双唇摩擦着对方胸前的红点：“这力道可不行，醒了会难受。”

    沈云清眼角发红，他伸手按在对方正在抚慰自己的手上，加大力气按下去：“师兄……好疼……”

    “看见什么？”楚元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还是和往常一样温和，却也疏离。

    这话到底没说出口，沈云清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人，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一时间都分不清他到底真清楚还是假清楚，他稳了稳情绪，又变回那个恪守礼法的沈云清：“水凉，我们先出去吧。”

    “……我对师兄有欲念。”羞耻的话从沈云清口里吐出，他却只觉得疲惫，藏了这么些年，还是没藏住：“我对你有欲望。”

    楚元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最后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手指在对方的下身根部微微收缩，极有技巧的拨弄了一下，就感受到沈云清身子绷直，然后粘腻的液体沾了满手，又被池水带走。

    楚元秋点着对方的肩膀，意味不明：“师弟，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清醒了？”

    语气全喷洒在胸前的红豆，接着他双唇一抿，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右胸的红豆，手上动作不停，在他下身的敏感处不断扣弄着，换来身上人更加沙哑的闷哼。

    楚元秋眼神暗了一下，片刻又是一脸的笑意：“嗯，先上来吧。”

    沈云清摇了摇头，放下笔：“不用，你回去吧。明天不用过来了。”

    沈云清一向情绪内敛，便是上一次那场意外的巫山云雨情动至极也只有几声喘息，没想到经过十几年的沉淀，倒是让他多了点人气。

    “云清，你心不静。”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咬。”楚元秋乐了出来，眸色深深，一边加大力气，一边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膛：“出去一趟身上倒是多了不少疤。”

    他苦笑一声，不去看对方的眼神：“师兄不都看见了吗。”

    沈云清有心想改正这畸形的关系，但一是因为要管理宗门，还没适应这些事务，二是因为那天晚上过去之后再没勇气去见他师兄，三是……

    “欲望乃人之常情。尽管修习之人欲念寡淡，但也不是没有，这点我理解。”

    “回师傅，没有。”小弟子苦着一张脸，娇嫩的脸上还有着压痕，她压住想打哈欠的冲动：“师傅，要我进去找一下吗？”

    我想占有你，也想被你占用，恨不得以后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再也不见其他人。

    沈云清穿着黑色的劲装，拿着手里的剑，半闭着眼睛舞了一套剑法，剑气溢散在竹林中，打的叶子也歪歪斜斜，颇有些要掉不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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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理解！”沈云清推开他，往池水中央撤了一步，声音沙哑：“这不一样。”

    你不懂。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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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一次亵渎了师兄，甚至还让师兄帮他做那事儿……

    月光倾泻，照的石板光滑如镜，竹影三三两两随风摇晃，给演武场边缘的人伴奏着。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