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恋爱(2/2)

    陈默难得窘迫，直言，主动这回事我没有经验。告白是需要勇气的，你也要给我些时间来做心理准备。我现在真的很紧张。

    她不忍心看见如此落寞的他，她走上前去，伸手抱了抱他，我答应你，陈默。

    陈默说：现在清醒了吗？

    终于，他松开了她，她的嘴巴亮晶晶的，是被他占有过的痕迹，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浅浅的一个吻。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两人的呼吸加重。

    直言有些恍惚：所以呢？

    以前总觉得持之以恒的追求方能彰显专一，其实不然，不愿结成亲密关系的心意很难改变，再进一步都是打扰，他不想成为打扰她的人。

    直言点点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他这是和她确立关系？

    直言问：我要是拒绝你呢？

    陈默见她没说话，便先开了口，直言，昨晚我是认真的。

    我昨晚回去在想，如果你明天酒醒了不认账怎么办？如果我开口你拒绝我怎么办？我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发现没用，我更紧张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直言愣住，啊？

    陈默：我们谈谈，他又接了句，来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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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轻轻地笑出声，我很开心，真的。

    陈默笑了，所以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陈默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还记得昨晚吗？

    陈默声音落寞，如果你不愿意，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直言：干嘛？

    直言：我也是。

    直言说：我听到了。

    直言打趣他：你不是一向妙语连珠吗？怎么紧张了？

    他说：听到了吗？我很紧张。

    直言跟他进门。陈默给她倒了杯橙汁，坐在她的对面。

    她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说话时，她还能听见他胸腔的震动。

    提到昨晚，直言紧张起来了，她不知道该说记得还是不记得，她主要是不知道陈默的态度。

    直言问他：那你早上为什么不问我？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他用力握住，整个人被他拉倒在沙发上。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炙热的呼吸逐渐靠近。他的唇覆盖住她的，舌尖顶开牙齿，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尖翩翩起舞。

    陈默语气坚定，我喜欢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