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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见一胖一瘦的熟悉身影深更半夜鬼祟前来，比较错愕。

    不过也因此才更觉得好奇，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

    陈慈慈呆了，等等，祭祀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每个字他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听不懂了呢？

    那瘦子摆摆手：“知道，刚在你这吃饱了，不是来吃烧烤的。”

    比如……感觉到何宴变了。

    陈慈慈想不通，但何宴平静的神色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让他也没有了之前的焦虑感，选择无条件相信何宴。

    不过开门做生意，他也只会在心里想想，逢人还是笑眯眯的。

    “老板，能借张桌子吗？”何宴扫了一眼被胡乱堆在一旁的折叠桌椅，他忘记香案这东西是要准备桌子的，以前都是别人准备好了来请他，现在却是要自力更生了。

    老板：？

    以前的何宴，独身一人打拼赚钱确实少年老成，可遇到被全网黑这种事，也是受打击消沉了好一阵。

    刚刚又唱又跳那胖子，旁边瘦的是他朋友，俩人一起来的，吃的倒是不多，磨磨蹭蹭点了二百八十星元的烧烤，感觉挺抠搜的。

    吃饱了？老板还没答话，那边胖子的肚子就咕噜了一声，似乎在积极抗议瘦子的话。

    老板潜意识觉得是两人抠。

    何宴伸手摸了摸胃，这身体胖归胖，还算比较灵活，就是食物消化的太快这一点，让他吃过饭很快就会饿。

    何宴心知多说无益，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他抓起暖台上已经烘干的黄纸，披上一件暗黑色的披风外衣。

    这年头人再穷，还能拿不出二百多星元？何况都穿的还不错，说明本身还是有钱的。

    突然忐忑，这肚子响了一声就朝我来干啥。

    都星历三千年了，到处都是监控，出警速度快到惊人，公民自我保护设备也是每年出新花样，小老头倒不怕这两个少年是对自己有什么坏心思。

    要不是为了看这边的“灵”，散伙饭也不必来吃烧烤，还是贵了些，属于小资消费。

    于是下一秒，老板就看到那胖子少年，目光微亮的朝着他走过来。

    这两人……他认识啊！

    老板：哈哈哈哈。

    陈慈慈大多数时候心大无脑，以前的何宴都比陈慈慈聪明些。

    ……

    “走了。”何宴推开门，示意陈慈慈跟着自己，空气中雨后的湿润及咸腥的气息令人精神一震，何宴不带神态的看了他一眼，“人无末路，如果有，你还可以选择相信我。”

    再加上刚才吃的也少，多少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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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饿归饿，正事还是要做的。

    烧烤摊。

    第3章 顾恺之！

    美吗？

    由于雷雨关系，摊子收的早，客人半小时前都纷纷离开，此时老板摇着古董蒲扇，窝在绿藤编织的躺椅上赏月。

    难道是经受的打击太大了，火速成长了？

    小老头摇着的蒲扇都停了，在胖子雄壮的身躯对比下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暗暗松了口气。

    又忍不住探头探脑，看看两个人要做什么。

    可眼前的何宴……或者说近一个月来的何宴，从某一天开始，突然不再抑郁低落，反而变得格外平静。

    “两位，小店打烊了。”老板笑着招呼。

    燕子好像变了。

    小老头大气一挥手：“拿去拿去。”

    但心大的人往往只是因为不去考虑太多，反而他们在能观察到的地方，比其他人更细心。

    折叠而成的小人桌椅等物干巴巴的被塞进香案里。

    时间已至深夜，雨停了。在客人们哄然大笑中落荒而逃的两人去而复返，就站在烧烤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