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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祝期不解。

    该做的事也都做完了，向宣刚准备动身离开，柳云逸的手上忽然多了一张符箓，和刚刚的那张一模一样，再次烧了符箓后，他说：“冥王说可以让你学习一些最基础的术法对付怨鬼。”

    问问题的人也懵了：“就是女朋友呀。”

    原本只是想看看他的工作状况怎么样，有没有被谁欺负，或者……就是想看看他。但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向宣脸黑了一半。

    “……”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宦伊就打断了他：“不行！”

    所以祝期才会每一世都要往人间界去上一次。

    向宣愣了一下，他把那串项链拉出来放在手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项链，指腹轻轻摩擦。

    祝期愣愣地看着她：“……护肤品？是什么？”

    祝期的办公桌位于大办公室里偏角落的地方，而他的周围围了一圈女员工，笑盈盈地和他说着什么。祝期则侧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仰头看着她们，嘴角扬起一抹笑，像个乖乖的瓷娃娃。

    “……有点吧。”毕竟也是在神界生活了这么久。

    她们这个办公室有哪个领导会过来？组长？部长？

    两人都很懵地看着对方，过了几秒后头顶忽然落下一个冷冷的声音：“上班时间，你们很闲？”

    宦伊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红光，他“啧”了一声，加快语速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在人间界呆太久。祝期现在的神力十仅余一，你看着他点，别让他用太多。”

    向宣脸色稍霁，两人商定时间后他就动身回了公司。

    祝期似有所觉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还没看到什么就被人挡住了视线。

    向宣却又慢悠悠接上了下半句话：“对上怨鬼起码有个自保能力，也可以让祝期少用点神力。”

    这个动作又惹得她们一阵尖叫，怎么这么可爱！然后继续叽叽喳喳地问起来：“小期是哪里人呀？是本地人吗？”

    可他还没来得及表态，眼里红光又闪了一下，柳云逸揉了下眼睛，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向宣说：“向总，你们……聊完了吗？”

    看向宣的脸色不太好，柳云逸也没说话，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

    向宣“嗯”了一声：“那他还对谁好？”他把项链放回去，抬眸看了眼“柳云逸”，“对你？”

    向宣又想到了宦伊离开前说的那句话——祝期也不是对你一个人这么好。

    “呵，对我好那当然是没话说，他对天帝……”

    那个女生问：“小期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啊？皮肤这么好。”

    围着他的人挺多，问的问题也很多很杂，终于有人鼓起勇气问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小期长得这么好看，有女朋友吗？”

    又有人给她解释道：“护肤品就是抹在脸上保护皮肤的东西，不过你皮肤这么好也没必要用啦。”

    “看来是没用过了。”

    “好羡慕啊，没用过护肤品脸就这么白这么嫩。”

    向宣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说：“我想学习术法……”

    祝期摸了下自己的脸颊，他对皮肤好不好没有什么概念，只乖乖点了下头。

    祝期摇头：“我家离得比较远。”

    这声音实在太具有压迫性和威慑性，一听就是领导才能发出来的声音，女生瑟缩了一下，把目光放在了向宣身上，却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是谁来着……

    宦伊看他那宝贵的模样，十分不爽地换了个姿势坐，俯视着他说：“祝期也不是对你一个人这么好，你别把自己放得太高。”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祝期，后退一步转身离开。

    这也不怪他不知道，他目前在人间界所接触最多的也就一个鬼和一个男人，谁会给一个神讲这方面的内容？但他这副呆呆的样子又惹来周围女生的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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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得远会不会想家？”

    到了公司后向宣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他让助理给祝期安排的工作地点。

    向宣原本是往办公室走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又不自觉地拐了回来。

    “……”宦伊可耻地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