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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咱们真要出去吗?万一叫人发现,你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可就保不住了。”

    他们挑的时机很好,刚到将军府就看见殷晚他娘和个丫鬟翻墙出来。

    “你不是在樊渊吗?”殷晚问道。

    束台拿出殷晚送的焦尾琴,那断了的一弦已经被修好。他衣袖摆动,潺潺如流水般的乐声便倾泻出来。

    “咱们先去办正事吧。”殷晚难得有些沉不住气。

    殷晚一顿,面色淡下来,“我的生身母亲去世多年了。”

    殷晚默了默,束台大抵有些模糊的猜想。殷晚选在这一天,是对这一天有执念,他不想让他母亲跟他父皇见面。

    被撞的男子一身白衣,容貌俊俏,温文尔雅。

    殷晚四处看了看,道:“这是京城的花灯节,我母亲就是这一天遇见的我父皇。”

    束台顿了顿,“抱歉。”

    束台点点头,目光盯着一个画糖画的。

    “将军府。”殷晚道:“我母亲是大将军的女儿。”

    束台兴致盎然的理了理衣袖,“这是梦境,我当然是自由的。”他看着来来的人们,道:“好多人啊。”

    “···还有啊,太子进献了一个美人给我父皇,太子的母妃贵妃娘娘气的不得了。”殷晚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找个美人,讨我父皇欢心呢?”

    女子无所谓:“不会的,我跟那几个评选的人说好了,在我嫁出去之前,年年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都得是我的,要不然见他们一回打他们一回。”

    束台沉吟片刻,束台沉吟片刻,道:“太子长琴曾为我演奏过一种可以看见过往的曲子,或许能叫你与她再见一面。”

    大概是束台的话勾起了殷晚的心事,他开始给束台讲他母亲的故事,“我娘是大将军的女儿,年轻的时候是京城第一美人。那时候我父皇微服私访,与她一见倾心。两人山盟海誓,约定白首不相离。我父皇答应了向我娘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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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动作快点。”女子头上的金钗摇摇晃晃,像是要掉下来。

    束台的眼神清澈,映出来殷晚的影子和那些不断滋生的妄想。良久,他道:“我知道了。”

    殷晚深深吐出一口气,“到今年我十八岁,离她去世也已经有八年了。我都快要记不清她长得是个什么模样了。”

    小姐从高墙上跳下来,轻轻盈盈的,衣角半点尘土都没沾,金簪摇摇欲坠,但还是坚持挂在了女子头上。

    殷晚抬眼看向束台,眸光复杂。

    “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

    殷晚摇摇头,面色有些黯然,“没关系,说起来,她也不算个合格的母亲。”

    束台吃着点心,道:“那你不怕你母妃不高兴吗?”

    殷晚点点头。

    小姐和丫鬟很快奔着夜市去了,因为跑的太快,转过巷子便同人撞在一起。小姐抬眼看向那人,发间的金钗忽然掉在了地上,蒙上了一些尘土。

    谁能想到呢,我娘以为的翩翩公子是当今陛下,她满心以为嫁过去相夫教子,可实际上她嫁进宫是做妾的,绣了一个月的大红嫁衣不能用,变成了块没甚用处的破布。”

    束台走上前和他并肩:“那走吧。”

    侍女苦着脸:“让将军知道了,会罚你跪祠堂的。”

    殷晚闭上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只见夜晚灯火通明,大街上人来人往,到处是欢声笑语。

    束台看着殷晚,他是不懂所谓血脉亲情,但不妨碍他为这样的感情动容。

    束台回过神,道:“好,你说现在应该去哪儿?”

    “你们凡间这么热闹啊。”束台站在他身边,一身红衣鲜艳,没了锁链的禁锢,他浑身透出一种逍遥,谁都抓不住似的。

    束台心想,也的确算是个美人了。他回身看向殷晚,殷晚的目光沉静,“原来她年轻时候是这个模样。”

    他说着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去,束台拉住他,道:“有件事我得同你说明白,这里是幻境,早都发生过的事,你只能看,但是改变不了什么。”

    “你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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