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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台看了看他：“你肯放过神族了？”

    束台看了眼天道，“人家有名字。”

    束台揣着手站在树荫下：“你见过那个神仙骑马的？忒跌份了。”

    “要是有办法，怎么会平静这么多年？”束台并不在意。

    难得和谐的气氛又凝固在这里，束台别开眼。

    束台嗤了一声，对这种行为表示了充分的不屑。

    大宫女听着听着就落下泪来，“娘娘，两位皇子也念着您呢。”

    “就因为如此，”天道将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你太擅长恃宠而骄了。”

    殷晚骑在马上，锦衣烈烈，神采飞扬，“你既然会飞，还怕什么危险不危险？”

    束台闭了闭眼，掩去心里的酸涩，重新睁开的时候依旧眸光清亮，“我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了凡人帝女草。他还假扮你的样子，可能是想挑拨我俩的关系？”

    主仆两个抱头痛哭，仿佛要哭出这么多年的煎熬和思念。

    束台低下头，声音传出来，闷闷的，“为什么不能有，你已经破例了一次，还在乎第二次？”

    娴妃泪珠子连成线似的滑下来：“我还听见他们说话了，他们叫我娘，他们叫我娘······”

    天道没有回答，反问道：“人间好玩吗？”

    “那是因为你想要事情平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束台的错觉，他竟然在这一句话中听出了一丝温柔。

    “是凡人有趣，还是那个凡人有趣。”

    “我梦见他们了。”娴妃哭着道：“他们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一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七皇子还高些。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一见了我就对我笑。”

    午后娴妃开了库房整理东西，挑出了好些贵重东西。

    束台不答，问道：“到底是谁给了凡人帝女草？”

    娴妃手里摩挲着一个白玉摆件，“这我倒不强求。”

    好在天道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紧追不舍，他只是道：“连一个外人都知道，杀了那个凡人便可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该想想，你是不是在那个凡人身上放了太多心力了。”

    束台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仰着头看他：“我想要你放过神族。”

    束台一下子哑口无言。

    娴妃道：“仙人圆了我的心愿，我想去拜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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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宫女早已对束台的神异深信不疑，闻言应和道：“也是应该的，或许还能跟仙人求个平安符什么的，护佑娘娘安康。”

    “娘娘这是做什么？”

    又是一个安静的早晨，寝殿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大宫女走进去，床上不施粉黛的女人泪流满面。

    “你想离开樊渊吗？”天道问道

    束台想了想，道：“挺好的，凡人很有趣。”

    天道摇摇头。

    “不可能，”天道落下一枚棋子，看着束台，“我已经为了破了一次例，不能有第二次。”

    哭过这一场，娴妃好像重新有了精气神，直挺挺的立起来了，连太后见了都说她脸色好。

    “天庭的人。”天道这回直接了当的告诉了他。

    皇家别院靠近城东，有一大片跑马场，殷晚想教束台骑马，束台不愿意，他说他能飞，才不要学这个一看就很危险的东西。

    “我们什么关系？”天道问道。

    天道瞥他一眼：“他们知道顺我的心意，喜欢我喜欢的，讨厌我讨厌的，比你听话的多。”

    天道没有说话，但束台看得出他一点也不在意殷晚有没有名字。

    天道放下一枚棋子，道：“你以为你待在樊渊我便拿神族没办法了？”

    束台问道：“天庭的人为什么要杀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