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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橙实在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不难受。万一你夜里起来上厕所晕倒怎么办，厕所可在外头呢。”

    “你自己搞的，自残？”

    “咸猪手。”李橙想要挣脱，不过都是些无谓的挣扎。

    “裤兜里。”

    反正有被子，艾逸倘把李橙外裤索性也给脱了，放到椅子上晾干，想来想去，把人的内裤也给扒了。

    艾逸倘赶紧把衣服给人换上，把他放平到床上盖好被子。

    “你调查我？”

    确认一切安全之后，李橙又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艾逸倘把毯子给他裹好，对他说：“你要是觉得划拉那么几道能让你转移点痛苦，我也管不着，就……注意点分寸。”

    “别……”

    “你再开一间吧，这样你多难受啊，我一翻身就会打到你。”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您老劲儿真大，忘了您以前还当过搬运工呢。”艾逸倘从地上坐了起来。

    “拿什么划的？这么整齐。”

    “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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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像女人的屁股。”

    李橙全身都在发抖，他费力地睁开双眼，问：“金律师呢？”

    李橙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你眼药水呢？”

    “我给你换件衣服吧，你身上都湿透了。”

    艾逸倘把他湿漉漉的衣服撩到胸口，三道血淋淋的伤痕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怀中人全身滚烫，艾逸倘觉得自己像是抱了个火炉子。他刚把衣服从下边撩上来，李橙就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只有一张床？”李橙回过头来看他。

    李橙从床上爬起来，感到很奇怪——这都是上学之前的事了，艾逸倘怎么会知道？

    哎，应该再拿条裤子就好了。

    “监视咱们的人呢？”

    艾逸倘把温度计放在床头柜上，给床上的人换了一块湿毛巾。

    “别什么？”

    “流氓。”李橙像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艾逸倘摆布。

    见李橙没反对，他把事先从车里拿好的一件短袖抖落开，把李橙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将这个软成一摊泥的人抱了起来。

    “我过来后他就走了。这节骨眼上就别去医院了，会暴露行踪，你起来吃点药。”

    “怎么那么多废话。”艾逸倘瞧见李橙惨白的面孔，又软下语气，“加满了油，停在酒店旁边的小区里了。”

    “放心，还以为你在林莱家呢。”

    安静了一会，艾逸倘以为李橙都睡着了，结果李橙把身体也侧了过来，对他说：“你往里躺躺吧，明天你还得开好长一段路呢。”

    “那你的车呢？”

    “废话，五十块钱一晚，你还想有多豪华？”

    “三十九度九，还好，没到四十，死不了。”

    艾逸倘给他的眼睛滴了眼药水，又喂他吃了一片退烧药，把灯关了，贴着边躺在了床上。

    李橙睁开眼皮看了他一下，没撑一会又闭上了，艾逸倘发现他的左眼红肿得厉害。

    “那我就不客气了。”艾逸倘趁机一把搂住李橙的腰，“已经是今天啦，都过十二点了，睡不了多一会儿。”一边说一边一点点把手移下去，隔着被子捏了捏他的臀肉。

    “算了，你什么没见过。”李橙嘟囔着。

    艾逸倘摸摸左裤兜，又摸摸右裤兜，发现就连外裤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