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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病又好了是吧！”

    下班后，陆雪臻没有马上回家，他去事务所接上金沐阳，两人开车来到公安局，打点好关系查到了余珊的联系方式。

    陆雪臻下了床拦腰一搂把人拽倒在床上，李橙的手腕戳到床垫，扭了一下。

    “哟呵，小木头也有开窍的时候。”

    “不是，我怕这电话一打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陆雪臻举着手机看着电脑，“先查这个叫余珊的女人，她的家属叫黄友生。我看这个诊所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机构吧。”

    陆雪臻回到了工作岗位，恢复了忙碌的状态，只不过这次他忙的是自己的私事。

    李橙把一条裤子塞进背包，“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吗，和陆叔叔平起平坐，互相抗衡，互不干涉。”

    “是，私人医院，花了不少钱对方才松口的，但医院说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过来让我抱抱。”

    出了公安局，金沐阳叫了一桌饭，陆雪臻在一旁沉默不语，盯着手机屏幕目光呆滞。

    李橙把取水器灌上水，固定在箱子里，“我以为你不喜欢仓鼠。”

    警察局内，陆雪臻拿着医院开具的基因检测报告，吴警官问他和李橙是什么关系，陆雪臻犹豫了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拿出李橙的身份证还有两人的户口本。

    可黄智豪和李橙长得也不像啊，这两人还是死对头，黄友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雪臻放下手提包走了过来，两只小鼠被硕大的身影下的魂飞魄散，一眨眼就钻回了刚收拾好的躲避小屋里。

    目标锁定在两百多位产妇身上，陆雪臻拿到扫描的PDF初筛，捕捉到一个耳熟的名字。

    “得了吧，人家不把你当诈骗就不错了，一会还是让吴警官打吧，确保对方不会直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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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雪臻犹豫了，也许真像李橙所说的，找到他的亲生父母也许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干嘛呢，紧张了？”金沐阳给他倒了一杯水。

    陆雪臻坐到一旁，心想自己的地位还不如两只鼠。

    朱秘书已经替陆雪臻跑了二十多家医院，他感觉像是出了一个月的差。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锁定的几家医院二十几年前的记录还都完好的保存着，朱凯把调查出来的信息汇总后发给办公室的老板。

    他坐在毛毯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收拾食盆，两只三线出了笼子就撒着欢地往李橙身上跑，顺着衣服袖子爬到肩膀上，靠着他的颈窝睡大觉。

    “等会儿，忙着呢。”李橙把背包拉链合上，开始收拾餐具。

    ……

    “你瞧你，把它们都吓坏了，你不能慢点走吗。”

    “还行吧，你养的我都喜欢。”

    如果他没记错，余珊是黄友生的配偶，是李橙同学的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么看来黄友生和他的妻子有很大的嫌疑。黄友生是干部，绝对不能生二胎，而生二胎的前提是家里有一个比李橙大的孩子。

    “它们和我不熟，认生。”

    “这点事我还看不出来，岂不白跟了你那么久。”

    “老板，先查谁？”

    吴警官把电话转交给陆雪臻，陆雪臻拿着电话突然不知所措，金沐阳把电话拿过来，以律师的身份和对方通话。

    “我们是十年的老朋友了，他现在不在市里，我替他来办这件事。”

    电子门禁咔哒一声打开，陆雪臻提着公文包推开了门，一回到家就看见李橙和他肩膀上两只毛茸茸的团子。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公司吧。”

    “你怎么这么可爱。”

    李橙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快九点了，陆雪臻还没回来，估计加班还没结束。他拆开快递，里面是他给三线鼠们买的纸棉和小零食。两只小鼠被他养得肥嘟嘟的，饲养箱也是一天已打扫，非常干净，跟皇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