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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下去。”

    第20章 大佬，救命！

    袁启灵显然没有说实话。

    “找我有事？”

    周恒接过玉牌，扫了一眼，说：“这玉牌不简单，你从哪里弄来的？”

    “真的必须说出内情？”

    “怎么可能！他……他……他说他没问题，但我们所有人都看出他的精神状态已经严重失常！”

    “三年前的事！什么事？”

    “血玉？血玉不都是红色的吗？怎么还有绿色的血玉？”

    “这回不是诅咒，情况比被诅咒更糟！”

    “周……周哥……”

    “你先告诉我，你和这块玉到底有什么渊源。”

    “……是……是一个客户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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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他本人没有遇上怪事？”

    “对！”

    袁启灵深吸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我五年前见过这块玉。”

    “没什么事。”

    袁启灵吞了口唾沫：“收到玉牌一个月，他的妻子在例行体检时被确诊是癌症晚期，与此同时，他的儿子开始时不时地做噩梦，而且每次做完噩梦都会浑身青紫，好像……好像被恶鬼缠上……”

    “只看外表，这是一块难得的美玉，若非有前因，你又怎么可能得到这块玉后不占为己有反而怀疑玉有问题？”

    四十上下，微胖秃头，面容青灰枯槁仿佛死期将近，眼珠像金鱼一样凸出，上下嘴唇表面都有溃烂黑斑，下巴的皮肤好像已经与骨骼、肌肉分离般呈现诡异下坠。

    “那……那这块玉……”

    “苌弘死于蜀，藏其血，三年而化为碧。”周恒说，“绿色的血玉并非不可能的存在。”

    “那时我在分行做事，工作内容是催收坏账。有一次，我的顶头上司带我去一个老赖家中催债，对方百般推脱不成于是拿出这块玉请求上司宽限半年。我那个上司生□□玉，见到美玉便挪不动脚，自然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写了张‘借条’后兴高采烈地收下玉牌。然后他就出事了。”

    周恒接过手机，仔细打量屏幕中的男人：

    晚上八点多，袁启灵来到周恒住处，一进门就喊救命。

    自从纸鹤事件后便对周恒言听计从的袁启灵擦了擦冷汗：“周哥，我晚上想来你这边一趟。”

    袁启灵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块苍翠欲滴的玉牌，送到周恒手中：“就是这东西。”

    “那我就不多问了！”

    周恒松开小奶猫，高举玉牌，对着强光看了一会，说：“这是一块难得的血玉。”

    “我看看。”

    回想当年，袁启灵的眼珠子都快急得瞪出来，拿出手机，翻出前上司的照片，送到周恒面前：“这是他失踪前在朋友圈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

    “要么说出内情，要么出门左转。”

    周恒怀抱奶猫小智障，兴致盎然的看着他：“怎么回事？又被诅咒了？”

    周恒不紧不慢地说：“除非是为了三年前的事情。”

    “那——”

    “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年，醒来没多久就被卖给萌果直播，启力网的事能和我有关系？”

    袁启灵吞了口唾沫，说：“今天朋友送了件稀罕物给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怀疑……我怀疑这东西……它……不干净！”

    “不能说？不能说就带着你的玉离开，”周恒说，“连最基本的坦白都做不到的，凭什么让我替你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