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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旅游办公室，我考虑答应他们的要求，一个小时后去他们的办公室和他们面谈，让他们把准备加塞进来的那个主播也带上。”

    胡天聪老大不开心地解释说：“他们担心林家堡太破太偏僻，靠周哥的户外直播带起的旅游热度不能持久，想借周哥的直播间流量奶自己人。”

    “想给当地引流呗。”

    “明白！周哥是准备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能是我当年在启力网的时候——”

    “是啊是啊！五年前，我第一次看你的直播，感觉新世界大门被打开，从此爱上直播这个行业，还用大学打工攒下钱给自己买了第一套直播设备。”

    “那你觉得直播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个小时后——

    “你是本地人，又是我的老粉，应该比我更熟悉林家堡的闹鬼传说，也很清楚我有灾厄体质，去没有鬼的地方都能遇上鬼。即使这样，你今天晚上也要和我一起进林家堡做直播吗？”

    “那你知道我今天晚上要做什么直播吗？”

    “周哥！”

    主任笑容满面地将年轻人张锋介绍给周恒。

    “可以替他们奶新人，但那个新人必须是我看得顺眼的。”

    “有趣！”

    “周哥你的意思是——”

    “那就更不能答应了！”

    “你是我的粉丝？”

    “当然不能！”

    “他就是——”

    ……

    周恒来到当地旅游办公室，走进主任房间，目光落在主任和主任找来的年轻人身上。

    “这些都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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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启力网”，胡天聪顿时义愤填膺：“周哥你在启力网的时候割肉放血扶持了那么多新人，全是些白眼狼！你出车祸后，个个卖兄弟情深的人设来医院看望你！从你的粉丝们身上吸血！却没有一个人关心你的父母！”

    张锋低下头。

    张锋跟着向周恒问好：“周哥，我一直都是你的粉丝，今天可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他姓张，名叫张锋，我们当地小有名气的主播。”

    “你觉得我应该答应吗？”

    胡天聪急得抓头发：“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不愿意对敌人下杀手！却不知你的敌人个个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

    周恒：“害怕的话，现在说放弃还来得及。”

    办公室那边也爽快地答应了。

    “我……”

    “……”

    胡天聪自以为读懂了周恒的话，乐滋滋地回复旅游办公室。

    张锋脱口而出：“观众的口味千千万，唯独无趣是他们不能容忍的东西。”

    胡天聪愤怒地表示：“周哥你一路摸爬滚打吃了多少苦才有如今的地位，他们凭什么要求你放血奶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