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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这和你不跟我说——”

    周恒于是转头看着封凌，直言不讳又字字千金：“当你觉察到异常但又搞不明白异常发生的根源时，稍有不慎就会被异常趁虚而入。”

    “敢。”

    ……

    “为什么？”

    “不可以。”

    “猜到一点，但还没确定。”

    “那既然是人造物，为什么从策划到成功送入大气层，外界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封凌震惊。

    封凌心头再度五味杂陈。

    “不是。”

    “我不想你卷入危险。”

    “嗯。”

    封凌想了一下，反问周恒：“外面这轮蓝色月亮是不是也和那个世界有关系？”

    周恒：……

    他越来越搞不明白他在周恒心里的地位。

    这得是什么样的财力物力外加势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轮人造月亮送上天，并且这轮月亮还……

    “我……”

    封凌：“为什么突然笑？你已经知道这东西的来龙去脉？”

    “一点是哪点？可以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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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周恒实话实说，走到落地窗前，打量天边那轮明显属于常识以外世界的蓝色月亮，唇角渐渐勾起笑容。

    “你想说什么？”

    “……我无法立刻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全责吗？”

    ……

    周恒顿了一下，说：“世间除了世俗社会，还有隐世社会。”

    说是不在乎，明明很在乎，但是他的在乎又更多像是——

    “为什么这么问？”

    封凌有些不开心，觉得周恒有事瞒着他。

    “你这个问题是必须回答的吗？”

    说完，封凌躺回床上，卷着被子，占据半边床，一脸理直气壮。

    早晨，周恒睁开眼，不理睬脸上写了“快来亲亲你的猫”的封凌，走到落地窗门前，看了眼掩在云层后的蓝色月亮，说：“我现在只可以确定这轮蓝色月亮是人造物。”

    “那我拒绝。”

    那个世界指的当然是常识以外的世界。

    “什么！人造物！”

    “喂！你以前是不是遇上过和我长相、经历或是性格很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