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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等电梯的时候，护士问：“对了，您的母亲叫什么名字？之前在哪个科室工作？”

    “请进。”

    护士露出礼貌的微笑：“前面右转第一间就是院长办公室。”

    “原来如此。”

    “她是护士，叫周小娥。”

    护士面色痛苦地看着周恒，说：“周先生这次来是一定要见院长吗？”

    “我……”

    周恒走出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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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因为护士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正常情况下显然不会知道二十多年前发生了什么。

    周恒有点意外。

    周恒平静地安慰护士。

    “——你！”

    “您是——”

    “你先出去！”

    周恒推门进入，看着办公桌后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你好，我叫周恒，周小娥的周。”

    “我……”

    话音落，护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你是……”

    “谢谢。”

    护士闻言，心情越加——

    “我姓周。”

    周恒与护士走进电梯。

    “那您来医院是探望家人或朋友吗？”

    院长打断有意打圆场的护士。

    “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叮咚。

    护士却低下头，说：“我妈是这里的护士长，二十多年前，和周阿姨是很好的朋友。对于周阿姨的不幸，我妈一直很后悔，她觉得周阿姨会轻生是她的错，如果她能早点发现阿姨的异常，或许悲剧就不会……不会……”

    “命中注定，不能逃避。”

    “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可是——”

    周恒微笑着，走到院长办公室前，抬手——

    护士微笑着带周恒穿过大厅，走向电梯。

    院长面色大变。

    门内响起中年男人的声音。

    这时，电梯到了。

    “……”

    “您哪里不舒服尽管告诉我。”

    “待会见到院长，周先生您可千万别提当年的事情，院长他也一直为周阿姨感到遗憾，非常后悔当年没有……没有……”

    周恒想了一下，说：“请问院长办公室怎么走？”

    “周先生，你不是答应我——”

    咚咚咚！

    “我母亲生前在这里工作过。”

    电梯到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