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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时间紧迫，他只好放弃追问，一路狂飙带周恒前往与武钢成、始皇帝的使者约定的见面地点。

    周恒扫了眼记忆幻灯片，心中已经有了基本的眉目。

    “没死？”

    “只是伙伴吗？”

    “……”

    封凌无语。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还要颤抖？”

    封凌再次酸溜溜。

    “为什么？”

    【你……你……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我现在就……就……啊！】

    话没说完，周恒已将灵魂火焰从头骨中取出，裹在结界内，“温和”拷问。

    说完，周恒转动修长手指，灵魂火焰内仅存的最后一点记忆都被他提取截成无数张幻灯片释放在空中，不惜性命保管的秘密变成超市货架上的商品，一览无余。

    “你和我不一样。”

    ……

    “嗯？”

    “嗯嗯……”

    呲——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你是我可以全身心信赖的重要伙伴。”

    “说，谁派你来的？”

    封凌连连点头。

    “为什么颤抖？害怕我吗？”

    “原来——”

    封凌其实也知道是周恒的结界确保车子没被残片打中，得到周恒的夸赞后，略带不满地说：“我总有一天会追上你！不再做你的累赘！”

    【我……我……】

    “天机不可泄露。”

    “骷髅属于不死生物，很难杀死。”

    周恒：“伙伴是同伙和伴侣的缩写。”

    ……

    说话间，手指捏诀，骷髅化为银白粉屑，与燃烧殆尽的地狱灵车一起弥散在空气中。

    “周先生，封先生，晚上好。”

    将车子靠边停稳后，两人上前检查已经破碎的地狱灵车，发现骷髅司机的头骨中居然还燃烧着灵魂火焰。

    “哦哦哦！”

    “不说？那我自己看。”

    “是的，你是我的同伙，也是我的伴侣。就像你不后悔与我相遇，我也不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与你相遇。”

    封凌连连点头。

    “看在你让我拿到有用情报的份上，送你进入轮回吧。”

    封凌看着周恒的手段，羡慕不已：“阿娜达，我要跟在你身后修炼多少年才能有这份本事？”

    周恒伸手，燃烧着微弱的灵魂火焰的头骨飘到手掌上，焦黄的牙齿上下颤抖。

    “你很快就会拥有超乎常人想象的强大力量。”

    周恒微笑着，手指捏诀，藏在头骨内的灵魂火焰跟着摇晃，如风中残烛：“你准备自己交代还是被我拷问灵魂？”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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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刚停稳，空气中立刻有结界撕开，身穿便服的公子扶苏在蒙将军的陪同下出现在周恒与封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