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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瑞顿时看呆：“封总……你……你……”

    封凌见许瑞垂下眼泪，难免有些心软，建议道：“阿娜达，世界即将面临终结，未来可能一片死寂，不如我们暂时放下仇恨，等人造月亮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和他们把旧账算清楚？”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仿佛不知不觉中就……”

    许瑞有些哽咽。

    按照女人的吩咐，许瑞满口胡说八道。

    “我什么我！哑巴吗！”

    “我现在哪里还有单独的时间和他算旧账，”周恒说，“光是处理人造月亮的事情就已经让我忙得焦头烂额。”

    封凌提醒道：“我劝你收起小心思，别画蛇添足惹怒了我们！”

    封凌却被许瑞的话哄得很开心，喜笑颜开地对周恒说：“瞧见没有，连我们的敌人都觉得我对你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许瑞假惺惺地笑着，暗叹女人果然神机妙算，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

    “你在想什么？”

    “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瑞真的有能力刺伤你，你还能——”

    “我——”

    柱子上有了个清晰的手掌形凹陷。

    “没想到吧？”

    “那——”

    然而周恒注意到了许瑞的异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封总对周哥有非比寻常的意义，认为这样做可以严重打击周哥……”

    许瑞陪着笑脸。

    “结果却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我……”

    “——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封凌抬手，一掌拍在凉亭的花岗岩柱子上。

    啪！

    许瑞闻言，眼珠转动，明显正在动坏心思。

    “嘿嘿！我怎么可能有坏心思？”

    “你嘴角带着笑容，显然是想到了某些开心的事情。”

    许瑞于是依照女人的叮嘱故作苦笑地对封凌说：“我看着你们，忍不住想到曾经的我和曾经的郑毅。我们是大学时代就开始谈恋爱的，那时的我们对世界对未来充满热情，想改变世界，想做出一番大事业，想——”

    “当然开心啊！”

    周恒冷不防问道：“还记得找上你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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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这番话虽然出于女人的授意，却也大半源自真心。

    “没想到，没想到……”

    “说吧，你刚才在想什么？”

    “你很开心？”

    封凌见不得许瑞的犹豫态度，大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