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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

    “看出来了……”

    龙姓男子此时已经气息奄奄，躺在仪器上，有气无力地看着科研工作者们，哀求道：“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科研人员们会意，打开玻璃牢笼，将龙姓男子带出来，强制按在仪器上。

    ……

    “但是——”

    周恒平静地告诉他：“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急救室内，科研工作者们竭尽全力地救助着，可惜回天无力。

    “怎么能这么恶心？”

    “继续！不要放弃！”

    “天哪！这家伙……”

    科研工作者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龙姓男子。

    封凌恍然大悟，继而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愤怒：“他怎么可以这样！”

    龙姓男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眼睛内毛细血管爆裂，嘴里喷出大量血水，全身皮肤扭曲变形，身体像吹气球一样膨胀，简直——

    哀悼鞠躬完毕，武钢成上前，把龙姓男子的遗容连同相关信息一起录制发给周恒。

    “现在不是讨论老祖宗的时候，现在的首要问题还是解决眼下的麻烦。”

    周恒虽然早知道龙姓男子今日必死无疑，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时，还是感觉莫名的不舒服，对封凌道：“荣飞的长生计划一旦得逞，我们所有人都会变成尸体。”

    ……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们会不会让我死！是你们根本没办法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快不行了！我马上就要死了！谁都不能救我的命！谁都不可以！”

    周恒向封凌解释的同时，科研工作者们也在竭尽全力拯救龙姓男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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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天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就——”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如此。”

    “直到我们挖出你的秘密，我们都不会让你死。”

    “他为什么非要得到长生？”

    凌晨两点左右，龙姓男子咽下最后一口气。

    封凌有些不明白：“他已经是龙傲天，拥有世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和幸福，为什么还是不满足，一定要得到长生不死，甚至为了长生不死不惜把全世界都拖进死亡深渊？”

    “老大你确定——”

    封凌叹了口气，说：“老祖宗的话果然有道理，欲速则不达。”

    “怎么会这样！他身上居然全部都是毒素！”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吃的晚餐，不通过修炼就能得到的力量是魔鬼的礼物，总有一天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临死的时候，他已经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眼睛睁得大大的，痛苦不堪地看着竭力抢救他的科研工作者们，仿佛在感谢又仿佛在控诉自己的悲惨命运。

    “不行。”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使出浑身解数，龙姓男子的生命还是不断地流逝，生命体征越来越微弱，检测到的数据也——

    “因为他是个绝对自我中心的人，更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只把自己当成穿书者而不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周恒说，“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甚至所有活物都只是超逼真虚拟现实游戏的虚拟数据，只有他是真实的存在。”

    科研工作者们被他眼中的绝望打动，纷纷流下眼泪，同时更暗暗发誓：决不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屏幕前的封凌震惊不已。

    “明白！”

    “完蛋了完蛋了！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保住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