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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帘后，响起始皇帝的不悦催促。

    “下次再在始皇帝面前冲动，事情可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就收场。”

    他原以为用激将法可以从始皇帝口中挖出秘密，没想到——

    “这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等到道歉仪式结束，封凌的额头都已经磕破，小腿也因为短时间内的反复高强度跪拜出现肌肉痉挛征兆，险些站不稳。

    “对了，我前段时间去医院做体检，检查结果显示我已经命不久矣，只等荣飞死去，我也会被天道卸磨杀驴。这一则命运有回旋的余地吗？”

    周恒想了一下，决定服从始皇帝的绝对权威，只接受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答案：“我能得到的答案是——”

    “这还真是……”

    “额……”

    封凌：“……”

    怕封凌好了伤疤忘了疼，周恒赶紧提醒。

    早已看穿一切的始皇帝悠然反问。

    “是我的问题，同时也是他的问题。”

    “朕可以把属于你的那一部分问题的答案告诉你，蓝鸟人想要的答案则必须由他本人站在朕面前亲自和朕交易。”

    还好周恒近在咫尺，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他，无奈地评价道：“……你真是个冲动的小孩。”

    周恒无力反驳。

    封凌：“——知道了。”

    “陛下——”

    受都市世界的法则压制，他无法完全施展半步虚空的实力，但只要给他足够的寿元和气运，终有一天能够攒够力量一举突破虚空。

    “向朕道歉。”

    周恒知道封凌委屈，温柔轻拍封凌的肩膀，安抚一番后，对始皇帝道：“他还是个孩子。”

    “你现在不就正在享受命运的回旋吗？”

    始皇帝的口气很温和，却在温和中蕴藏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

    因为对方是古代帝皇，为了表现道歉诚意，他还必须三拜九叩，每次叩头都要高喊三声：“对不起！”

    封凌无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给始皇帝赔礼道歉。

    始皇帝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回答封凌的无礼质询。

    “你猜对了，但也没有猜对。”

    封凌：“我……我……”

    周恒：“……哪怕是借用龙云飞的身份回归的荣飞也会激起命运的反弹？”

    “不能代为转达？”

    “朕知道他只是个孩子，所以才只是小惩大诫。”

    周恒无语。

    “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命运又凭什么自称命运？”

    封凌不爽始皇帝的嘲讽态度，大胆维护道：“就算你吃了长生不死药有了堪比半神的能力，你也只是命运手中的棋子，为什么总是用你是命运的主人的态度对我的阿娜达说话？！难道世界的真相就是——”

    “可以进入书中世界，自然也存在安全离开书中世界的办法，例如踏破虚空，这就是朕给你的答案。”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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