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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性？那是什么东西？”

    “祂？”

    “你刚才已经看到了，我是有性别的。”

    还有，昨天晚上看了一晚上的阴阳类书籍，确定开墓式是阴阳祭奠（我们不信鬼神但11区有上千年的鬼神传统）

    周恒停下筷子,出神地看着正逐渐浮现在墙壁上的熟悉面容：“……你到底是谁？”

    祂却非常坚定地点头说：“刚才给你吃的东西就是我想出来的。”

    祂伸手,按了下还不怎么习惯领带的束缚的喉咙，又认真仔细地检查完袖口,这才大踏步走到周恒身边,好像初生的孩子般懵懂天然地伸手,抚摸周恒的脸颊,口中喃喃道：“我有性别，我不是不知性别的个体。”

    说着，祂将手叠在周恒手背上，有意让周恒亲手确定祂的性别。

    “你想知道来龙去脉？”

    “那我……我也是……”

    周恒别扭地抽走手,强调道：“……性别不是重点，神性才是关键。”

    拥有封凌的样貌的祂仿佛鹦鹉学舌般重复着周恒的话,熟悉的眼睛闪着陌生的迷茫。

    无法理解的祂再度用宛如婴儿的茫然眼神看周恒，想从周恒处得到想要的答案。

    “祂是我们的文化里对不知性别同时又具备一定神性的存在的称呼。”

    越发清晰的熟悉面容如此说着,身体渐渐从墙壁中分离出来，竟然和封凌长得一模一样，连最细节处的地方都一样。

    “不可以？”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望我是谁。”

    周恒不由愣住,随后试探问道：“……你是掌控书中世界命运走向的祂？”

    “为什么重要的是我希望你是谁？”

    此时，符合现代审美的衣服显现，裹在祂高大威猛的身体表面,祂的头发也不再是仿佛刚出水的湿漉状态,变成带着几缕深蓝、深红挑染的时尚风格。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最好的朋友的声音和手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恒听得一头雾水。

    这双手、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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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

    “只要想就能拥有想到的一切……”

    周恒没有立刻满足祂。

    “我不知道，我从有意识开始就生活在这里，”祂耿直回答说，“这里虽然看起来空无一物，但只要想就能拥有想到的一切。”

    分明是他在玄幻世界遇上的主动死在他手中的邪修挚友！

    他问祂：“你先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第138章 神的梦境

    “但是——”

    “你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见证，也是我是否真的存在的证明。”

    “不知性别？具备神性？”

    短暂的惊讶过后,周恒恢复冷静，接过食物的同时，主动和神秘力量攀谈起来：“我原本属于的那个都市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

    瞬间意识到问题核心的周恒反问神秘力量：“在你眼里，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