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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似羞似怯又带着倔强的看着他,季诚只觉得这好像是从哪个洞府里,修炼多年的妖精。

    他扯过大被盖过头顶动作间道:“小林子,你别后悔。”后悔也不可能停。

    ... ...

    ... ...

    衣物散落了一地,有一只袜子甚至被甩到了墙角的矮塌上,季诚满头大汗的刚要进军,就听林悠道:“等...等一下!”

    “等什么?”这踏马还能等?

    “诚...诚哥...”林悠使劲推这纹丝不动好像焊在这的人。

    千钧一发!这时候喊停,这不是要命吗?季诚呼哧道:“到底怎么了?”

    林悠好像是煮熟的虾米,他支吾了好一会才道:“诚哥...脂膏...这个得有脂膏。”说完就整个缩进被窝了,连个脑袋定都没往外漏。

    第58章 这踏马!他怎么……

    这踏马!他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童子鸡上阵,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季诚无奈的挺着机关枪,着急忙慌的把衣柜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扔到地上, 才在最角落里面找到那一小罐。

    他想都没想拔开盖子,就冲向他生命的高地。

    红松木的拔步床半宿没有停歇,林悠的声音和屋外呼唤情侣的蛐蛐交相呼应。忙乱之中他想起村口的那一口舂米的石磨。

    长条形的石磨坚挺有力,那可怜的石臼承受这石磨角度调转的拍打重击,石臼底部泡发了的黄豆, 被击打的汁水飞溅横流。

    在长久的对冲交流中,石臼终于败下阵来,用尽力了全力哀婉求饶。

    豆子磨出的白色豆浆, 满溢一地。日头将出鱼肚泛白时刻,这一场角逐才偃旗息鼓。

    季诚把林悠头上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捏着下巴道:“乖睡吧,不折腾你了。”

    浓重的鼻音里还带着哭腔, 林悠有气无力的道:“诚哥...抱我睡。”

    “那我先抱你一睡会,”季诚又重新卧下道:“等你睡着了再把你收拾干净。”

    ______

    加了一宿班的俩人第二天齐齐的没起来床,日上三竿了, 杨槐敲门道:“阿诚哥, 再不吃饭就该凉啦!”

    季诚的胳膊被枕在林悠脑后, 听到了杨槐的喊声,怀里的人婴宁一声, 季诚连忙悄声哄道:“天还没亮呢,再睡会。”

    他轻轻的把又睡过去的人换了个位置侧躺,压了一宿的胳膊终于回了血,他动了动酸痛的肩膀,看着面带潮红眼角好像还带泪的人, 咧着后槽牙无声的笑了。

    杨槐刚要接着敲门,季诚光着膀子只皮了件外衣就把门打开了,他一看这人嘟噜个脸,胸膛上全都是抓痕,瞬间脚下生风撒腿就跑。

    季诚追到正屋门前,脱下脚上的鞋子照着杨槐就扔了出去,嘴巴里无声的笑骂着,“都踏马离远点!别吵着我媳妇!”

    林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嗓子干疼,嘴唇被胡子扎的好像是肿了,手臂撑着酸痛的腰身,刚坐起来下身的钝痛来袭,疼的他皱紧了眉头。

    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矮凳上的水不知道被换了几次,竟还是入口合适的温度,林悠抚摸这杯壁上的温度,笑了,好像所有的疼痛都值得。

    屋门紧闭没看见与他缠绵一夜的人,他声音还有嘶哑:“诚哥?”

    “来了,”听见屋里的动静,季诚推门而入,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的笑都快开出花来,他道:“醒啦。”

    看这人袖子挽到手肘,手上还挂着水珠,林悠问道:“诚哥,你在干嘛呀?”

    季诚扶着林悠一件件的伺候人穿衣服,他回:“给你洗亵裤和弄脏的床单啊。”

    “... ...”林悠呆愣了好一会,才一拳头锤到他肩膀上,“那...那个哪能你来洗!”

    “那怎么了,我又没拿院子里洗,”虽然知道这小家伙害羞了,但还是说的无比自然。

    正新婚的两口字互相洗洗裤衩怎么了?再说了他昨晚上那么卖力气,折腾了人家一宿没停,再等着老婆来伺候自己,那还是老爷们了吗?

    “那...那也不行呀,”季诚给他擦完脸,他拿着小铜镜,看着那一小块里的自己,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诚哥,你别洗了,拿屋里来晚上我来洗,”林悠扯着季诚袖子:“你再给我换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吧。”

    他的脖子一块块的红梅,身上更是没法看了。昨夜的诚哥,好像不是平时跟他亲热的人,整个一个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恶狼。

    他都说了多少遍不行了,要死了,可那人只顾着开垦荒地,他说什么根本听不进去。

    虽然他也渐渐得了趣,那也不能一直一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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