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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秋摇摇头，触景生情，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叹了口气：“所以我们做长辈的才让你们认真考虑，喜欢是长久的事情，不能委屈自己，也不能勉强别人，不然到最后就是我们这辈人的结局，一团糟……”

    贺景扯了扯嘴角，鼻尖泛红：“偶尔能，但是大多数时候……她不认识我。”

    但进去之后林痕发现店虽然小，但环境整洁舒适，客人不多，都很安静地吃着，说话声音也不大。

    已经准备好顺着林痕的话解释的贺景：“……啊？”

    “他没和我细说，说是你的隐私，让你自己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告诉我你们谈过恋爱，但是他做了错事，伤害了你。”

    但越急医生事越多，拉着他说了半个多小时，刚结束，又让他去另一个科室取别的……化验单全拿到手往病房走的时候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贺景低着头，满脸的难过。

    贺景看见林痕脸上的笑，瞬间愣住，林痕好久没对他笑过了，突然笑起来，贺景简直受宠若惊，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么。

    贺景在医院赖了快一个月，期间就给林痕画了一幅画，还不卖，公司的事更是一概不闻不问，贺年那边一开始还不管，后来显然忍不了了，林月秋醒来第三天就派人把他们少爷请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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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痕眼底微动，点了点头：“不会的，我清楚。”

    “哦……”林痕坐到床上，低头拉住林月秋的手，“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现在就是普通同学，所以没告诉你。”

    “……嗯。”

    林痕不知道他发什么呆呢，碰了他胳膊一下：“坐着吧，我去，”

    ……

    “但感情是感情，人情是人情，你们还年轻，别把这两种东西弄混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林痕偏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痕张了张嘴，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忍不住喊了一声：“贺景。”

    林月秋看着他：“你做事一直有分寸，我放心，这次多亏了贺景，要好好谢谢人家。”

    “对，阿姨你多休息，”贺景站起来，手背擦过鼻尖，边往外走边说：“我去问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么，阿姨你休息吧。”

    林痕问顾安想吃什么，顾安选了一家看着很普通的老菜馆，林痕打电话预定好后，照着地图赶过去，七拐八拐才找到。

    林痕皱眉推开门，万万没想到会看见这幅场面。

    林痕临走用眼神警告贺景别乱说话，贺景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

    贺景被林月秋直白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一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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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痕怕贺景脑子一抽跟他妈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取了东西就着急回去。

    贺景坐在床边，眼眶通红地看着他妈。

    林月秋想起从前，还有些唏嘘：“聊了他家里的一些事儿，他妈妈的，都是孽啊……”

    林痕乐得清静，那天跟老妈谈过之后他给顾安发了条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想请他吃个饭。

    “没什么，”林月秋看着儿子，止不住欣慰，他儿子已经长大了，之前的那些就都不算什么了，“这段时间，妈让你遭罪了。”

    林痕看着林月秋感伤的表情，皱眉道：“……你们俩说什么了。”

    林痕看着贺景关上门，立刻转头问林月秋：“妈，他和你说什么了？”

    顾安说今天可以，他从国外回来，休息半天立刻赶过来。

    贺景猛地惊醒，回过头，吸了吸鼻子，撑出一个笑来：“你回来了？好久啊，大夫说什么了？”

    林痕之前在电话里预定了一个小包房，进去后老板就给倒了杯热茶，林痕喝不出是什么茶，但是很香。

    林痕走到床边，瞪了贺景一眼，抓住林月秋的手说：“这又是从哪说起的，大夫让你多休息，你跟他说这么半天不累吗。”

    等林痕走出去，林月秋再次看向贺景，过了会儿，轻声问：“你……和林痕在谈恋爱吗？”

    店面不大，外面装修也一般，看着不像顾安会来的地方。

    “嗯，还有你们之间的事……你这孩子，从小有什么事就自己扛着，什么都不告诉我，”林月秋眼底闪过心疼，“这点随我，天塌下来也得撑一会儿再说。”

    “他妈？”林痕一愣，除了上次说要带他去见他妈，贺景几乎从没主动提起过，刚才居然和老妈聊了这么久。

    贺景回过神来，因为林痕的一个笑心里又酸又甜，他看出林月秋脸上的深意，没再推拒，留下了。

    林月秋一脸同情地按着贺景的手，斟酌着问：“那她现在还认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