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承恩 头发茬凌虐尿道 违心主动骑乘(2/3)
“澧!水!君!”李锦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们只知道澧水君!我为什么就不行!他化龙之前也是白鲤,凭什么他造了反就可以不用死!燧那条孽龙还愿意抱他?我们做眷属的却要呃啊啊!你放开我!滚啊!你凭什么折磨我你不配”
衰弱的鲤鱼妖紧紧地抿着嘴唇,转过头去。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直到李锦原开始呛咳,洁白如玉肩胛在越发剧烈的喘息中蝶翼似的抖动,当怒气冲冲的龙王印听见他的抽气和喘息渐渐富有节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在无声的恸哭。
他灵力一收,大股的水流从鼓胀的小腹挤出硬挺的阴茎,失禁感确实会催生快感,可是被不断刮挠的地方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原本就憋涨的身体更加焦渴欲死。龙王印收了束缚,李锦原虚弱地委顿在地,哆嗦着喷出一股一股带着发茬的水柱。
有那么一瞬间,龙王有些不知所措,他把蜷缩在地上抽噎的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皱着眉,又一次战栗着蜷缩起来,把哭得皱成一团的脸藏在凌乱的发丝里,只露出一只哭红的鼻尖。哭了一会儿,残忍的欲瘾又愈演愈烈,他开始不自觉地扭着腰哆嗦,趴下来用被褥磨蹭下体。原本顺滑的长发刚刚被发怒的龙王剪得参差不齐,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
“对,我说过,但你做不到。”龙王附身靠近他的脸,拿出一粒丹药,“吃下去,这是解药。然后你就可以重新做我殿中的侍从,不要再抱着无谓的幻想。”
“印!啊啊!”李锦原绝望地用手去挡那一道道往阴茎里挤的水流,可是十指怎么挡得住水呢,他自己的头发茬子源源不断地被送入膀胱,小腹明显地鼓胀起来,纵水的龙王看不出丝毫停歇的意思,似乎要把他活活灌死。“呃啊!不咕你不是人!”
当龙王轻易地插入李锦原被玩弄得酥软异常的后穴时,初次承欢的鲤鱼几乎是不停地打着摆子,用柔韧的腰肢去迎合体内强横的贯穿。可是他却红着眼睛,哀求地说出拒绝的话。
李锦原又一次匍匐在龙王印的脚下,可是这次已经没办法做出像样的反抗,只是失了神似的喃喃道,“你说过的,熬过了就可以在一起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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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是人,”龙王印残忍地催动水流在他的腹内翻滚,故意用所有的发茬去挠尿道深处的关隘,戳刺着腺体和精窍,那里被龙精瘾症制住了,因为不能射精早就酸胀到了碰都碰不得的地步。他注视着状似癫狂的李锦原,冷声道,“你也不是人,只是一条鲤鱼,竟敢以下犯上,真是澧水君的好忠仆!”
龙王印干脆翻了个身,自己仰躺着,让酥痒入骨的李锦原自己坐在龙根上。太深了,巨大的龟头破开滚滚媚肉,顶到肠弯之底,活活渴求了数日的身体觊觎着龙根里头的白浆,狂乱地扭动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绷着抖动,把自己当成一个肉套子,竭力去套弄体内那根东西。地狱般的精瘾仿佛知道那解渴的良药就要来了,变本加厉地发作起来,小穴内部如被万千毒蚁咬噬,痛痒如沸,身体深处空虚得仿佛开了个大洞,只有不断地把主上的肉杵填进去,才能稍稍缓解。
李锦原怕冷似的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身体,被他自己抓得一道一道的阴茎还在辛苦地抽搐着,看着就难过得可怕。龙王等不到回答,索性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拦腰抱起,用鲛纱一卷,抱去了自己的寝殿。
“不行我不要主上呃啊!”
“不不是咳咳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他剧烈地呛咳,终于在残酷的折磨中丧失了怒吼的力量,哽咽着低语,刚刚的怨恨和戾气仿佛没有了凭依,“你救了我我还以为呜,原来你也一样你骗我”
“不唔、不要这种时候”
“凭我现在是你的主上。”龙王印咆哮一声,“等你有一天真的化了龙才能与我平起平坐,现在的你就只能是眷属,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喂!李锦原?”龙王印破天荒地有些不忍,“你这样不行的,这样吧,我不逼你了,只要你服个软,今夜你就侍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