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仇家买下,绑床上抽臀凌虐鸡巴骚逼齐喷水(2/2)
只是一夜罢了。
他一没强拆逼拆,全程都是彬彬有礼,事后还赔了一大笔钱,也没有因为谋划许久、正准备大施拳脚的事业泡汤而故意报复,甚至还给男孩置换了套更好的房子。
“我听说,你做了手术,下面多长了个逼?是不是?”
早个十年,荀祁的脾气还不这么沉稳的时候,他一定会气得破口大骂、宁折不屈的。但如今他经历了太多,什么阵仗没见过,这些花样通通是他玩剩下的。羞恼难堪固然有,但绝不可能让他失去理智。
“关寒——!”荀祁惊怒交加,但却无法克制地瘫软下来。
荀祁这样想道。顺从他,展现出他最想看的样子。
“逼长什么样子?和女人的一样吗?”年轻男人缓声问道,似乎真的好奇了,“长在什么地方?在鸡巴下面?那你岂不是被割了卵蛋?有处女膜吗?被操穿了处女膜,你也会流血吗?如果被男人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荀祁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被汗水浸湿了便紧紧贴在皮肉上,他先前挣扎费了些力气,现在胸膛还在急促起伏,当衬衫紧贴的时候,关寒能很轻易地看到荀祁被手术改造的嫣红奶头、硕大乳晕,硬实的两颗红果实将衣服撑起了两个小凸点,只看一眼就让他心头欲火丛生。
谁也没想到结局会那么惨烈,在拆迁的当天,那对夫妻带着年迈的奶奶,一头撞死在了机器上。
“是是做了手术,才变成这样。”
“艹!”关寒短促地骂了一声,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荀祁只觉得手臂一麻,像是被什么刺进去了似的,一股冰凉的液体推进了血管中。
“嘶”荀祁吃痛叫了一下,刚想起身,转瞬之间又被关寒压了上来,高大的年轻男人骑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一拉一扯,解下的领带便缠在了荀祁的手腕上。
简直是无妄之灾。
说实话,至今为止,荀祁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荀祁咬紧了牙关,飞快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恨意和怒火,拼尽全力才使得声音不像身体那样颤抖:“是有处女膜不会怀孕”
“看来你想起来了。”关寒看到了荀祁的表情变化。
“那你的奶子是怎么回事?一直都是这么淫荡的吗?跟被男人吸肿了似的,又肥又大。”
“问你呢,嗯?”关寒用膝盖顶了顶那个柔软的地方。
关寒把针筒随意丢在了地上,骑在荀祁身上看了他好一会儿,“我想了好久,一直在想该怎么惩罚你、折磨你,荀祁,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贱吗?”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头顶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你还真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一如既往的自信高傲呢。”关寒似乎是被荀祁的神情激怒了,眼神变得更加阴鸷,高大精壮的身躯压了过来,荀祁的下巴一痛,仿佛被铁钳狠狠夹住似的,他抽着气抬头,撞进一双幽深可怖的眼睛里,“我等这天,实在是等了太久。荀叔叔,我们终于再见面了。”
荀祁拧紧了眉头,试图将印象中羞涩动人的男孩和眼前的高大男人重合在一起,但他失败了,从关寒的眼神和态度中不难看出,这个人估计把那起血腥事件的罪魁祸首安在了他的头上,并且恨之入骨。
荀祁的喉咙哽了哽,强忍着控制自己不要夹腿,却惊惧地发现有什么热乎乎湿答答的东西从穴腔里流了出来:“是。”
荀祁的瞳孔颤了颤,还没等他回应,关寒就猛地把他往床上用力推了一把。
他喘着粗气,身体在刚才的奋力挣扎中变得火热躁动,心里却冷得厉害。
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的人了。
荀祁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心脏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血液急速泵涌。
关寒把膝盖顶进了荀祁的两腿之间,刚好卡在那个初生的雌穴口,也不知道是用意还是无心,男人坚硬的膝盖微微晃动着,磨得荀祁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无法克制地低低喘了一声,结果被关寒薅住了头发,往上提了起来。
这件事给了荀祁很糟糕的后遗症,事情一出,压都压不住,政府还派人调查,得亏荀祁平时做事干净仔细,根本让人挑不出错处,但他的房地产事业也就此泡汤。
荀祁是个经常锻炼身体的成年男人,刚开始被制只是猝不及防,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时,关寒明显已经压不住他了。
“欠操的骚货,没人吸奶子也肿成这样!”关寒冷冷地骂道。
荀祁相信他所有的信息暗网都会告诉竞拍者,关寒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所以现在这么问,只是在羞辱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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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被用力牵扯,荀祁痛得嘶声连连,关寒的这句诘问更是让他羞愤难当,一股热气瞬间从胸口蔓延上来,面皮和耳根都变得滚烫,他的嘴唇哆嗦了半晌,却吐不出完整的音节来。
多年前的事,无论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挽回了,更何况荀祁自问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