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手脚的软麻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散布地更加强烈。这种感觉况竟成很熟悉,因为他根本忘不掉。他抬起手想看手上的针孔,却发觉自己的瞳已经有些散了,盯了许久都看不清。脊椎像是被注入了强烈的药剂,往上让脑神经叫嚣,往下让身后的洞翕动着渗出粘液。

    “闭嘴!”况竟成缓过了最初的一阵热浪,顶开了身后贴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况竟成胸膛里嘭嘭嘭的撞击声已经覆盖了他的思想,此时的恐惧早已让他忘了常识。如今的都是每年统一强制注射一年期的抑制剂,既不会散发信息素,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如同需要促发剂一样,同样需要促发剂,才能进入大约三小时的短时发情期。

    谁能想到,只有专业的医务人士才知道的封闭消息——平针型高级抑制剂的破解方法是少量醋托啡,竟然都能被这样歪打正着。这种用于特殊及时情况的强效抑制剂一注入就会强力封闭O的腺体三个月,因为担心O的功能受到伤害,或是在抑制期间有必须要发情的需求,因而预设了这一破解方法。只要接入少量醋托啡,即可在十分钟内直接进入发情期。其效果更强于O促发剂。

    “不就是一点麻醉,没想到,竟然比我买不到的促发更有效。”陆且追上去含住了况竟成的耳骨,舌尖一舔,怀里的人呜地一抖,更软了。

    绝对不可以发情。

    况竟成发觉自己看人的眼光可能并不太好。

    况竟成有些疑惑,不太明白陆且为什么还能如此淡然且无谓。不过没过多久,况竟成就觉得自己可以明白了。

    针管掉在地上,碎了,里面还残留的一些透明液体在地上跟水痕融合在一起。况竟成摸了下后颈,呲了一声。因为自己的顶撞,针尖在颈上划了条长痕,正渗着血,将衣领都弄脏了。

    况竟成松了一口气,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看了看已经清空的针剂,将小巧的空壳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你给自己打的促发剂?”陆且凑在况竟成耳边轻笑。

    发热,发烫,况竟成揪着自己的领口不放,勒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毫无防备地被陆且握住拉下了双手。况竟成不断眨眼,想看清,想挣动,却只能发着软任人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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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要是来个,哦不,如果来了一群”

    普洱味在空气中浓烈扩散,况竟成很是绝望地被陆且反过来从身后抱着,被掐着下巴向门外看。

    “平针型高级抑制剂?”陆且第一回见到这个只在书本中见到过的针剂类型,毕竟他一个,对这些也不需要有什么过多的了解,“这东西可不便宜,你这随身带着,是防谁?”

    不知是那药效太强劲还是只是况竟成自己的心理作用,他已经感觉自己手脚发软。他迅速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长期贴身带着的针剂,握在手心用拇指和食指使力推开贴头,一松,将拇指按在露出的针头上。即使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况竟成也非常迅速地完成了这个过程,因为他无数次在想着千安移的同时,也无数次模拟过这个动作。

    况竟成努力偏过头:“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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