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青楼与将军谈情鼓掌(2/5)
“慎、慎之,慢、慢一些呜”苏谨颤着声攀上裴哲的胳膊,纤白手指微微收紧,腻软娇红的女穴死死绞住那根烫热硬物,“朕受不住哈啊啊不行朕、朕要死了呜!”
裴哲覆上他捂着腹部的手,将他一条腿抬压到胸前。黏腻的淫液在性器不紧不慢的大力捣弄下,从嫣红娇软的穴口慢慢地流出,沿着臀缝一直浸透垫身的衣裳。裴哲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阵子,过了许久才道:“当真?”
“生理需求?”裴哲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瞧见他眼角犹带的晕红,语气微冷,“陛下倒是好兴致。”
裴哲俯下身来,捉了他的下巴,去亲那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唇瓣有些肿了,被上齿咬得微微凹陷,一点儿鲜红滚烫的舌却是软的。苏谨搂着裴哲的脖颈,将腿缠在他的腰上,被捅得软烫滑腻的女穴随着他的微颤骤地收紧,像是一团烫化了的红蜡那般,柔软地裹着对方的性器。黏热的汁水滑腻腻地流出来,苏谨呜咽一声,与裴哲唇舌相抵,被那舌尖一直探到舌根,顶着喉咙的软肉几乎窒息。
“来青楼,便是寻欢作乐的。”裴哲熟门熟路地解了他的衣裤,分开那两条雪白大腿。他牵着苏谨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揉弄了几下。待到那阳根完全硬涨了,便扶着性器整根贯入,直直插进深处,略喘了一下,“这话,不是陛下说的?”
“自然、哈自然是真的。”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微微有些涣散的水眸怔怔瞧着裴哲,酸胀酥麻的快感叫他浑身沁出一层烫热潮红,泪眼朦胧地抿了下唇,“昨日昨日不知是谁唔非要逼着朕与他在寝宫欢好?今日却要来嫌弃、嫌弃朕天性淫荡?”
苏谨不置可否。
屋外乱哄哄地闹着,不知是裴哲带来的侍卫,还是苏谨出宫时带的那些人。苏谨被捅得神志昏沉的,满脑只余下了那根进出着他女穴的性器。老鸨尖细又造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似是十分尴尬地在劝着话。苏谨低低喘了一下,在身前人送入贯穿了宫口的那重重一撞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垫着臀肉的桌布,情难自禁地溢出了泪来。
苏谨垂着眸,望着那滚落在地上、碎作齑粉的酒杯瞧了一阵子,随后笑道:“皇帝又如何,不也是人?既然是人,便有七情六欲、生理需求。否则朕来这花月楼做什么?难不成要在楼里批阅奏折么——”
苏谨瞧了瞧他就笑:“怎么,大将军这是在青楼里瞧上朕了?”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哲抓了握着酒杯的那手,一把砸在桌上,痛得他低低惊呼了一声。裴哲冷冷看着苏谨,攥着他的手腕,一字一顿道:“你是皇帝。”
他宫腔里还积着少部分的精液,又黏又湿,水汪汪的,软得惊人,也烫得惊人。女穴颤巍巍地夹着那根烙铁似的物什,汩汩地流着汁儿。苏谨被他肏得四肢都在哆嗦,喘息着瘫在桌上,断断续续地笑道:“大将军这回这回可满意了?朕在这、这花月楼里,敞着腿只做你一个人用的妓子,是不是唔爽极了?”
裴哲将佩剑丢至一旁,攥了他的手腕,扣压在桌上。随后淡淡道:“陛下既然这么想进这风月楼里做那不要钱的娼妓,臣倒也不是不能不勉为其难一回,满足一下陛下的愿望。”
苏谨被他捅得脑子一空,颤着身体闷哼一声。他刚刚才被祈长安肏过一回,饶是出门前已经洗弄干净,女穴内已经不剩下多少浊物了,但身上痕迹却是难消,更遑论被性器捅得微微绽开的娇嫩宫口,如今正湿漉漉地成朵儿绽着,肿嫩无比,只微微一顶,便轻而易举地捅进大半。余下层叠蠕动的娇嫩红肉,纠缠着裹着龟头,将那一点烫热硬物吞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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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哲掐着他的下巴,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声音低沉道:“今早上又偷偷和谁上的床?”
他挺腰一送,将性器重重贯穿了苏谨的女穴,缓慢地抵住宫口的软肉来回碾磨。苏谨那处被捅得又酸又痛,失神地喘了几下,过了许久才缓过神儿来,蹙着眉捂紧了小腹,垂着眼睫,扯唇笑道:“就、就这般,这般看轻朕?当真以为朕、朕离了哈啊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