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偷偷与两名臣子谈情鼓掌(3/6)
苏谨不答,只将他胯下仍硬涨着的性器握在掌心,趴跪着一点点儿吞进体内。沉甸甸的囊袋贴在他烫软滑腻的女阴上,整根尽没的深度叫他艰难地喘息着,连动上一动都颇为困难了。宫口又酸又痛地涨着,被捅穿过太多次地泛着酸。穴肉烫得宛如一滩融化的蜡,又柔又腻地裹着那一根捅入女穴的性器,湿漉漉地夹含着,随着小腹若有若无的抽搐而微微痉挛。
苏谨跪在床上,近乎崩溃地撑着胳膊,低喘着小声哭泣。祈长安扣了他的腰,丝毫不曾怜香惜玉地大开大合着,粗暴地撞进那处娇嫩敏感的穴内。红腻嫩肉融化得不成样子,又软腻得宛如一滩捣烂了的花泥,淫靡不堪地吐着水露。宫口肿成了一朵嫣红而绽的花苞,龟头每每一顶,便淫靡不堪地痉挛起来,重重地吮吸着顶端的精孔,失禁般地微微收缩,从中喷出一道儿黏烫不已的淫汁来。
祈长安拿手指去戳苏谨紧紧抿着的唇,凉凉地嘲道:“陛下别闭着小嘴啊,我又不是在操死人。陛下想做那皮肉买卖,没有了逼奸的乐趣,怎么得给客人叫两句床听听吧?还是说,其实陛下和裴将军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苦苦忍耐的可怜样子?”
苏谨忽地睁了眼睛,雾气朦胧的眸子泛着晕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祈长安被他看得有几分讪讪的,却不料他先开了口,带着点儿颤的声音微弱地低声道:“你想听什么。”
“就,青楼那些的?”
“朕没在青楼嫖过妓。”苏谨冷冰冰地道,“不会。”
祈长安低哼了一身,将他压进被褥里,性器狠狠一送,便登时贯穿了女穴深处的那枚娇嫩宫口,肏得苏谨浑身一颤儿。他抵住那柔嫩秘处,腰胯缓缓地动着,搅合得苏谨浑身发抖,这才按着苏谨的头,听着他濒死般的微弱喘息,慢条斯理地笑道:“陛下你感受感受,这捅进你女穴的阳根,是不是特别粗,特别大?捅得很深吧你说说,是不是操得你特别舒服?陛下你看看,你被我操得身子都泛红了,眼睛像是要流泪一样你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叫呢?”
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头被祈长安重重压进被褥里,几近断气般地喘息着,浑身发麻地瘫在床上。那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他的宫口,将他淫弄得近乎崩溃。便只能茫然失神地挺着祈长安的话,跪趴在床上,接近窒息地闷闷应声:“粗好粗哈啊好大太、太深了啊舒服朕、朕很舒服”
“那陛下爽不爽?想不想射?还要不要我继续操你?”祈长安掐了他缓缓吐精的玉茎,恶意地舔着他雪白莹润地耳垂,或轻或重地吮住颈部的娇嫩皮肤,“陛下倒是出声啊?”
“不不要舔哈啊不要吻朕那里别会留痕迹不行!”
苏谨胡乱地挣扎着,被对方扣了手,更重更狠地压进被褥,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了,只能呜呜地低泣悲鸣。穴肉濒死般地抽搐着,滑腻腻地夹着祈长安的阳根。祈长安将他翻过身子来,迫使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女阴赤裸裸地敞开。又攥了苏谨的下巴,掰着他的头与自己唇舌相缠,近乎窒息般地亲吻着。
苏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近昏死过去。挨着肏的女穴发了疯似的痉挛着,紧紧夹着那捅入穴肉的粗长性器。祈长安亲着他的眼角,在他胸前微微翘立地嫣红乳尖儿处狠狠掐弄,嗓音低哑地贴着苏谨耳朵:“陛下怎么闭嘴了?倒是叫啊。”
“”苏谨死死抿着唇,噙着泪的眸子错开了他的视线,似是在无力地抗拒。只是过了许久,他终于低了头,耻辱地闭了眼睛,声音微弱地道:“朕好爽”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祈长安将性器一送,深深顶进他的宫腔,“干巴巴的,没味道。”
苏谨水润地乌眸骤地睁圆了,水润红唇被死死咬着,几乎见了血。雪白的长腿在他胳膊上架着,近乎痉挛地绷紧了些许,连脚趾都细颤儿着蜷了起来。他困难地喘了一下,张了张唇,又低低轻轻道:“朕、朕朕好爽要被爱卿哈啊操死了”
“对,就这么叫。”祈长安笑眯眯地将他的性器松了松,叫那顶端溢出些许精液来,又死死掐住,“陛下加油,继续叫,叫的好听了,臣舒服了,就放您回去。”
苏谨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颤抖。过了许久,才又启了唇,声音娇媚地哀哀道:“爱卿爱卿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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