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撒尿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口/吞)(2/3)
许屹川非常遵守规则,没有亲吻纪尧雨,但他却像个瘾君子,鼻尖对着纪尧雨的脸狂嗅,唇有意无意地滑过纪尧雨的五官,不似亲吻,却比亲吻更暧昧撩人。
不是嚎啕大哭,也不矫揉造作,他只是伤心欲绝,哽咽到说话都困难,但纪尧雨听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但是,慢慢熬,慢慢来。
第二天一早,许屹川又带着鸡蛋过来接纪尧雨,晚上坚持护送到家,跟个保镖似的,一直持续了一个礼拜。
许屹川却丝毫不愿错过这个机会,嗅着纪尧雨清香的脖子,喃喃道:“尧尧,我好想你啊好想你,你,你转过来好不好,求求你了,转过来,让哥看看”
十指连心,手被许屹川吸舔至热,全身也仿佛被火点燃了般燥热无比。
“不亲不亲,我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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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屹川见机含住纪尧雨微凉的食指,用舌头暧昧地舔舐着,他眼神迷离,明送秋波,撩拨得纪尧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禁用手指抠了抠那灵巧的舌头。
只有纪尧雨看出端倪,趁爷爷走后,他问许屹川:“哥,你真的忘记带钥匙了吗?”]
“还要一根”
他每日睡不好觉,黑眼圈越来越严重,可面对纪尧雨的时候依然喜笑颜开。
纪尧雨感觉一滴湿热的液体流入颈窝,抬手去捧许屹川的脸,却被许屹川按住。
纪尧雨难堪地说:“别别挤我了”
纪尧雨说:“那你不能亲我。”?
纪尧雨感觉到身下人明显一震,但随着他的亲吻,所有的颤抖与不安都被他抚平了,最后又回到了那两片干涩的唇瓣上,舌头强势入侵进去。
许屹川怔了怔,随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耷拉着头,道:“我太想你了。”
突然,许屹川埋在纪尧雨的颈窝里,一动不动了,瓮声瓮气地道:“宝宝,我难受。”
晚上睡觉,两个人无法避免地躺在了一起,时隔一周的温度让许屹川心跳加速,无法自持地往纪尧雨身上靠拢,直把他挤到墙边。
纪尧雨叹了一口气,男人曾是屹立不倒的山川,此刻一瞬间却如做错了事的大型犬般,有些招人怜了。
纪尧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起许屹川的下巴,眼前人眼睛红肿一片,哪里还有曾经要为他保驾护航的威风,“你别亲我,但我可以亲你。”说完就将头凑了上去,亲吻他的泪痕。?
难受的,又何尝只是你一个呢。
许屹川一边感受着爱人的亲吻,一边控制不住地告白:“我爱你,我爱你”
纪尧雨淡淡地笑着,将手指竖在许屹川嘴边:“嘘,吵到爷爷了。”
纪尧雨动了动嘴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纪家小院的条件虽不比许屹川那里强,但好在有两间床,爷爷自然是欢迎的。
纪尧雨翻过身,入眼的是许屹川潮红的脸蛋,两个人靠得极近,几乎脸贴脸,纪尧雨也有些害羞了。]
许屹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守着那个背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离去。
“对不起我以后要是再犯错不用你说我自己滚蛋这一次,这一次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唾液互换,唇舌交缠。]
“别,别看我,好丢人,”许屹川哭得十分隐忍,“可是我真的难受,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好难熬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睡好觉的滋味了”
他又何尝不是呢,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原谅他。
许屹川摇了摇头,非常绅士地说:“把你安全护送到家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纪尧雨看着许屹川,眼神微微诧异:“不进去坐坐吗?”
周五的夜晚,许屹川将纪尧雨送到家,突然急中生智说忘了带钥匙,请求留宿一晚。?
两个人走到院落外,许屹川便驻足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