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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童不为所动，冷酷：“你应该问问他对我干了什么。”

    牧东声音大到有破音的趋势，紧接着像是怕吵到卧室里的人，尾音又低下来，听着有些滑稽。

    牧东眼神一言难尽，他看向卧室。

    懂了分寸的现在也不会克制，咕噜咕噜，满足地看着猎物沾满他的气息。

    牧东脸色奇怪，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屋内另一个抱手，一问三不知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一脸拽样的人。

    模样活像个操心的大家长。

    半小时后，怀童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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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童看见，那张雪一样清冷的脸此刻酡红，贴近他的手腕，从虎口开始，舔、吻吮吸他的手指。

    突然，牧东想到什么，他有些崩溃地大喊：

    怀童的语气不似作假。

    路知雪颤着瞳孔，急切地想用方法证明眼前人的存在。

    -

    “哥、哥、童童……”

    在他不懂分寸时，便是这样，对着怀童流涎水。

    小乌无视他“你被带坏了”的眼神，尾巴尖尖从怀童口袋里圈出一颗糖，举到怀童面前。

    他许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不禁有些气急败坏：“路知雪，你冷静一点！”

    怀童发现了，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孤零零躺在座椅之间的助听器。

    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才被放过。

    他又回到了寂静的沉默的世界，听不到怀童的声音。

    怀童感觉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体表都是粘液。

    “你别告诉我，你背着我接的私活就是贩-卖人口？？！”

    床上，一个白发、鼻尖通红，眼角挂着泪，哭得脸色苍白-精致的少年紧紧揪住一件外套，没有安全感地低头，深深地埋进外套里，似乎要把那外套的味道刻入骨髓，嘴里还不停呢喃怀童的名字。

    牧东气得在原地踱步，然后他忍不住指着床上的人，想大声怒斥，又怕吵醒那人。最后只能压低声音：“你到底去干嘛了！！”

    但路知雪只能听到尖锐而短促的一道嗡声。他的助听器在动作间被撞掉，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人都这样了，能对你做什么啊？！

    他确定怀童说话了，但他听不到声音。

    第13章

    无论哪种方式都好，只要能塞满他的口，能让他满足。

    他似乎是不会知足的孩童，笨拙幼稚地用自己的方式占有。

    牧东喝口水压了压火气，他默念，孩子还小，孩子还小，还能改，还能改。

    他有点呆地抬头，绯色的脸茫然，眼神迷茫得像个小孩。

    他喉咙里艰难挤出声音。

    一人一蛇，配合默契。

    路知雪在车上晕了，他总不能把一个病患独自丢在车里。

    肩上的小乌也一模一样的表情，豆豆眼不屑。

    牧东：……气死他了！真是有什么样的蛇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他又对黑蛇说：“你学他干嘛！！不准学！”

    “你……”

    小乌也附和冷酷地嘶嘶两声。

    听到声音，二十一岁的大孩子怀童摸摸黑蛇，那看过来的眼神分明毫无悔改之意。

    怀童坐到沙发上，少见烦躁地抬手用虎口揉了揉眼睛，“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