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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啊？”

    “他啊，”海金摸摸头，“起码得一个月往上数，他这情况……”

    “好吧。”海金失笑，“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们这儿的小护士也很可爱又贴心的。”

    有人拉住了他上指纹锁的手，让他没法动作。

    “好。”

    这位海金医生如此有把握？

    “长期指多久？”

    “楚尧？”

    海金倏地住嘴，秦屠抬眼，说道：“他这情况怎么了？”

    “我年龄和我能不能独立生存应该没有关系。”楚尧偏头看他。

    海金：“……”都说了不能告诉你啊！

    “你怎么来了？”海金问道。

    他叹了一口气，锲而不舍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海金松开手，没有再锁，他瞥了眼里屋沉默坐着的楚尧，向秦屠抬抬下巴，“那边说。”

    “最少一月。”

    忽然——

    海金退身出了屋子，拉过了门，正要将门锁住。

    秦屠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勾着唇角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海金：“……”成，不问了。

    秦屠收回手慢悠悠地揣进衣服兜里，他今天换了身衣服才来的，不是军服，很休闲的服装，套在他身上很是合适，显得整个人慵懒又优雅。

    “我和卫远哥说一下，让他派人来照顾你，进行治疗时不太方便，需要人贴身照顾，找个熟人比较好，你暂时也没办法回到联邦军校。”海金边说边要用智讯器联系楚卫远。

    海金偏过头去看，看到了秦屠懒散的笑。

    海金：“……”

    若是真有效果，那也等医治好后再告诉他们吧，不然也许又会让他们多失望一次。

    楚尧没有再接话，抿紧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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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屠下巴朝海金刚才出来的房间抬了抬。

    “他什么时候回去？”

    “严重不？”秦屠权当没听到他的话，问道。

    “想你了，来看看你。”秦屠笑了声，“这个答案满意不？”

    “等等。”楚尧出声，“不用和他说，我自己留在这儿。”

    “当然，医生不就是治疗患者的么？”海金笑着说道。

    楚尧垂眸。

    “这个不能告诉你，病人的隐私不可泄露。”

    秦屠没说话，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你就在这里休息会，我有点事，出去一下。”海金的智讯器传来讯息到达的提示音，他低头看了一眼，摁灭了智讯器的电源键，对着楚尧说道。

    “你这么忙还抽空到我这儿来，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海金问道，“明天？”

    楚尧不答，抿唇。这句“当然”已经很久没听见过了。第一次从医生口中听见这句话是在他第一次医治的时候，当时的那位医生从死神手中拉回了他的命……

    “这样吗？”海金有些惊讶，“楚先生你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

    “你知道怎么治疗？”楚尧撩起眼皮。

    “楚先生，你的急事可能得往后放放了。”海金看着检查结果，语气有些抱歉，“结果不是很乐观，可能需要长期治疗。”